而這些言語,才是能夠刺激她大腦的有力武器。
她笑著回擊,“可能他比你這漫不經心的吻技要好,所以很難不動情。”
他嘴賤,她能比他還賤。
來啊!
互相傷害,誰也別他媽好過了。
唐斯年淡淡的哼笑了聲,比之前更沒有情,更加敷衍了事。
彷彿他的心,根本沒在這上面,但又...非要這麼做。
阿川心涼,男人的佔有慾,真他嗎可怕。
好像半年前,他們還不是現在這樣。
那時的他們還會因為一個親吻,而變得不能自控。
她在想是自己變了,還是他變了?
他在耳邊問道:“怕了?平時不是挺玩的開嗎?”
她聽後來了氣,竟然不要命的回道:“怕什麼?求之不得。”
男人看她裝成大尾巴狼的模樣眼裡蘊開了笑意。
這次他細膩而有耐心,似乎想要帶著她的靈魂一步一步的走向沉淪。
她感覺到了自己從此將萬劫不復,突然緊張起來。
他再次問了句:“怕了?”
這次阿川沒有回答。
“阿川,原來你也知道怕。”
聲音低沉的讓人沉醉,但不帶半分感情。
“唐斯年,要來你就快點,
是在等著我自己投降求饒,你好有理由走是吧?
我告訴你,我不怕,你敢嗎?”
她一字一句字字珠璣的說道,即使嘴上再厲害,心裡也是虛的不行。
男人突然冷笑,低聲道:“這麼耐不住性子?
別人沒能將你“伺候”好麼?”
阿川啞聲賭氣的回道:“我更想知道你能不能“伺候”好。”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她想。
此刻。
任由自己,隨他去。
阿川早就說過他的“技術”一定不用懷疑,
她沉溺在溫柔中,覺得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