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這樣說說很難讓我信服,不過這樣吧,讓他跟我的手下比鬥一場,既能鑑別一下他是不是個虛有其表的騙子,也能給大夥找點樂子,只是喝酒太沒意思了,你們說對吧?”圖爾索朝著聞言望過來的一眾賓客問道。
這些賓客一多半都是貴族,平常都習慣了花天酒地,醉生夢死,最怕的就是生活無聊,所以想盡辦法的尋歡作樂,現在聽說要角鬥,頓時就來了興趣,紛紛響應。
“費倫茨,你沒什麼意見吧?”圖爾索看向費倫茨伯爵道。
“我很樂意看到羅森的勝利。”費倫茨伯爵看了看興致勃勃的眾賓客,又看了看羅森,最終沒有再反對。
“沒意見就好。”圖爾索微微一笑,道:“既然要角鬥,那麼不賭點什麼就太沒意思了,不如我以東邊的那片森林為籌碼,跟你賭一把,要是我的人贏了,你就把湖邊的地輸給我,如何?”
“原來你真正想要的還是我的土地啊!”費倫茨伯爵也不傻,馬上就想明白了圖爾索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只是被他的話擠兌住了,又有一眾貴族看著,費倫茨伯爵就算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也得點頭答應下來。
“兩位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太一廂情願了嗎?”一直冷眼旁觀的羅森此時淡淡地道:“我可沒有同意要參加這可笑的比鬥。”
“羅森……”費倫茨伯爵剛想說話,就被圖爾索的話粗暴打斷。
他盯著羅森,目光兇戾,聲音冰冷地道:“我們貴族決定的事情,由不得你一個平民願不願意,你能做的僅僅是服從,然後豁出你的性命來取悅我們,僅此而已。”
“如果我不肯呢?!”羅森冷然道。
“那可由不得你……”圖爾索的狠話還沒說完就被抵在脖子上的一柄匕首給堵了回去。
“我的家鄉有句話,叫咫尺之內,人盡敵國,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羅森看著他道:“現在你的生死掌控在我的手中,你倒是說說看,由不由得我說了算?”
“羅森,冷靜,一個玩笑而已,沒必要鬧到這種地步。”費倫茨伯爵勸道。
“你怎麼說?”羅森看向圖爾索。
“你想怎樣?”圖爾索冷著臉道:“挾持和威脅貴族可是死罪。”
“既然橫豎都是死,我殺了你豈不更好。”羅森說著手上用力,就要直接將圖爾索刺死。
“慢著,羅森,我願意出1000金幣來贖買他的性命。”費倫茨伯爵大聲道。
“那倒不用。”羅森看著他,道:“如果你願意拿出1000金幣當酬勞,我倒是願意幫你出戰。我早說過,我只是傭兵,不是你的手下,想讓我幹活就得掏錢,要是想要跟他似的仗勢欺人,真的以為我的劍不利嗎?”
“圖爾索,如果羅森放了你,你不能再追究他剛才對你的冒犯,怎麼樣??”費倫茨伯爵問道。
“行。”圖爾索怨恨的看了羅森一眼,最終點點頭。
“你觸犯了圖爾索伯爵,你對你的好感度100,雙方關係變為仇視。”
“由於你當眾威脅圖爾索伯爵,引起了貴族們對你的不滿,聲望值250。”
對此羅森全不在意,在貴族中的聲望好壞對他來說並沒多大關係,只要陣營不發現大的偏移就行。
事實上,他究竟屬於正義還是邪惡陣營並不是由與貴族們的關係遠近來決定,而是與他在人類中的聲望有關。
換句話說,貴族雖然掌握了大量的土地,人口,但是卻並不能完全代表人類,至少在主宰系統的判定中他們不足以代表所有人類,那麼羅森就算是與他們交惡,最多就是在貴族中變得聲名狼藉,可是卻正絲毫不影響成為人類的英雄,正義的使者。
正因如此,羅森此時才這樣的隨心所欲,他可不想自己被所謂的任務給約束住,否則豈不是很沒有意思。
“亨利,由你出戰,我需要你贏的漂亮一些,聽到了沒?”被羅森放開後,圖爾索雖然心中惱怒異常,殺意洶湧,卻沒有當場翻臉,畢竟當著這麼多貴族做下的承諾他還是要遵守的。
不過這並不意味他就會放過羅森,所以就叫來了自己最強壯彪悍的手下。
這個亨利不僅有著兩米多的身高,並且身軀十分魁梧,膀大腰圓,壯碩的彷彿是一頭秋天裡養足了膘的棕熊。
尤其是當他渾身上下都穿上了沉重卻異常堅固的板甲,甚至連頭上都戴上了一頂幾乎全覆蓋式的頭盔時,他的身上已經幾乎看不到什麼大的弱點,行動起來簡直就如同是座正在移動的鋼鐵堡壘一般。
“是。”亨利惡聲惡氣地道:“我會把他的每根骨頭打碎,讓他的鮮血在地上流淌,匯成一副血畫,大人一定會滿意的。”
圖爾索滿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