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熬做事效率高,很快將袁帥帶了迴歸。
人喝的死醉,衣服上臉頰上,隨處都是女人落下的吻痕。
慕容席冷冷發了聲:“把人帶下去,冷水澆灌,給他醒酒。”
立馬有北齊官員想站出身來。
卻被慕容席一個冷眼給嚇的一言不敢發。
殷熬附著在他殷蒙耳邊,低語幾句,殷蒙走向慕容席:“慕容兄,既然袁大人找回,那本太祖告辭了。”
“多謝秦王,秦王慢走。”
駱扶雪隨在殷蒙身後,跟著回去。
秦王府的馬車在門口候著,上車後,駱扶雪便坐到了他邊上:“殷熬和你說什麼了?”
殷蒙但笑不語,有點高妙莫測。
駱扶雪撩起車床,問坐在裡頭的殷熬:“說什麼了?”
殷熬也是但笑不語,主僕的笑容卻是千篇一律的,高妙莫測。
不說拉倒,駱扶雪也不是尋根究底的人。
只是直覺報告她,殷熬此行逍遙樓,發生了什麼。
“殷蒙,你真不希望報告我?”忍了半天,她到底或是沒忍住。
殷蒙卻忍的蠻好,不說便是不說,還和她賣起了關子:“天亮,你便曉得了。”
一早,我去,現在都折騰到丑時了,離天亮兩三個時候,便這點時間瞞著她也風趣。
看樣子,殷蒙是不希望說了。
罷了,他三兩個時候都瞞得風趣,她且等個三兩個時候,有這個耐性陪他。
回到秦王府,這回駱扶雪是真的折騰到精疲力盡。
倒頭便睡,一覺醒來,傳說中的天亮了,來了。
“天亮便曉得”的事兒,卻還沒來。
殷蒙上朝去了。
駱扶雪托腮等著。
等的打盹無聊,比“天亮便曉得”的事兒還先來的,是提刑司的人。
出命案了。
好巧不巧,這命案居然出在了逍遙樓。
駱扶雪隱約約約以為,殷蒙說的所謂天亮便曉得的事兒,莫不是和這相關。
劉先生會專門過來請她,便兩種環境。
案子繁雜,劉先生一個人搞未必。
劉先生以為這案子大約她會有樂趣介入。
駱扶雪坐了馬車,直奔逍遙樓。
提刑司的人,將逍遙樓團團圍住,一個公役在門口等著駱扶雪,見到駱扶雪,忙上前存候:“扶雪,您來了。”
“嗯,如何回事?”
“您隨我來,邊走我邊同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