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不必駱扶雪管了。
殷蒙自會搞定。
她急流勇退,看好戲。
殷蒙俯身而立,高大的身影行程一股強烈的壓榨感。
他還未講話,那雙伉儷的表情有些暗澹了。
“大,大人。”
“人呢?”
霸氣,英武。
不需求盤問確認,簡容易單兩個字,足矣。
那兩人,顯然還在困獸猶鬥:“什麼,什麼人?”
“人呢?”
這一句,語氣增強,聲音並沒有提升幾分,卻更是威懾,壓榨。
那兩人再也抵擋不住,以前的官差盤問她,他們還能靠著小老庶民的兩張無辜嘴臉,矇混過關。
面前的人一出廠,那種氣場渾然差別以前官差,沒有正言厲色,只是淡淡兩個字,卻叫兩人軟了腿,打了抖。
而後,全招供了。
“人,人不曉得在哪裡,我們,我們只是收了一名大爺的銀子,報告我們夜晚有人進我們院子來,到時候,讓我們計劃好尿策應,等人來了,從後門送走,而後,剩下的真的不曉得啊。”
計劃好尿策應。
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駱扶雪不曉得為什麼那麼想笑。
那多奇葩想出來這點子。
顯然不高妙,又搞笑。
並且,顯然這個人是和袁帥商議好了的,便是不曉得兩人商議了把袁帥弄去了哪裡。
目前可以確認,袁帥不是被綁架的,是自己走的。
這些天,北齊使者團接觸過的人,也無非便是那麼幾個。
第一天,進宮,皇帝設席,諸皇子奉陪,給北齊使者團接風接風。
第二天,駱扶雪和殷蒙,陪著使者團待了一成天。
第三天,使者團曲直天歌帶著,幾個皇子奉陪,宮裡宮外的,見識了一下大梁強盛的國力,夜晚設席以後,殷蒙便派人把人送回去了。
擺佈,使者團這些天接觸的人很少,便幾位皇子,鴻臚寺的官員而已。
差下去,天然能查出蛛絲破綻,況且,那雙伉儷見過拜託他們做事的人。
那雙伉儷,被帶回了鴻臚寺。
駱扶雪憑據她們的形貌,簡陋畫出了給他們銀子的男子的畫像。
製品一出,那伉儷給了點“建議”,一番點竄,製品一出,鴻臚寺當便有人認出:“這不是海大人貴寓的人嗎?”
海大人,是個誰?
駱扶雪湊到殷熬耳根前:“誰啊?”
殷熬回:“鴻臚寺的少卿。”
“哦,記得,鴻臚寺少卿海尉嶺,昨天遊船,他還挺活潑的。”
“是他。”
駱扶雪點點頭,旋便又道:“他腦子進水了,把袁大人給拐走了,他倒大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