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扶雪也由此得出結論,徐莫庭果不其然,對平陽公主,又愛又怕。
預計平陽公主那火爆性格,曉得徐莫庭在外有女人了,徐莫庭的腦殼便等著搬家吧。
小悅暈了過去。
駱扶雪被她折騰的一身汗:“她如何回事,下午還蠻正常的。”
“正常,她哪個地方正常,她莫非沒找你哭嗎?哭的眼淚鼻涕的,像個傻子。”
“你才像個傻子,倒的確哭了,我以為真是想我了。”
徐莫庭作弄:“你自作有情,她眼裡現在便僅有殷熬一人。”
駱扶雪有些吃醋。
“你人沒治好,如何便讓她迴歸了?”
“這丫環自己跑的,我三叔倒怪我頭上來了,害我一頓好找,白晝看到慕容席在,我不太好進入,等他走了我才來,我便曉得這丫環迴歸了。”
駱扶雪皺眉,不無擔憂:“她該不是,要如此一輩子了吧。”
“不至於,只是那暗道裡毒瘴之氣太重,她雖然在湊近門口的位置,有一條小的縫隙透氣,也在裡頭待了一夜晚,吸入了很多毒瘴之氣,等體內餘毒排完,也便好了。”
駱扶雪莫名的信任徐老三的醫術。
對著傳說中的高人,早想見上一見:“我送小悅回去吧,殷熬今日還不知何事迴歸。”
“如何,和殷蒙去瑞王府酒綠燈紅了?”
駱扶雪不身子留心:“嗯哪。”
徐莫庭哼笑一聲:“哼,駱扶雪,你倒是心寬。”
“你是不是希望,許峰主也如此心寬?”
他眉心一緊:“別提她。”
駱扶雪把小悅抱在了懷裡,看著外頭天色:“入夜了,走吧,你去外甲第我,我一下子駕車過去找你。”
“嗯。”
抱著小悅,要了馬車,徐莫庭便在下一個巷子口等她們。
並沒進車廂,和駱扶雪一起坐在裡頭駕車,他臉上,可貴的看到愁雲滿布,想來是為了某個女人。
“幹嘛呢,顰眉促額的。”
“駱扶雪,你和殷蒙吵架嗎?”
駱扶雪聞言樂了:“呦,看來你和許峰主吵架了。”
他幾分懊惱的神采:“大約是我喝多了,說錯了話,她不高興了!”
“因此把你趕了出來,再也不許你回去了?而後你無處可去,便灰溜溜的回了惡人谷。”
一計刀眼掃過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駱扶雪很合營的抿了嘴唇,比了個請的行動,好吧,她不說,她便當她聽眾吧。
徐莫庭顯然有滿腹愁緒,無處宣洩。
駱扶雪偶爾也不介懷,當個廢品桶。
徐莫庭卻也不知為什麼,對著駱扶雪,便使難堪,卻也講的出口。
大約,是狼狽的樣子,叫駱扶雪看的太多,也並不介懷了。
“你們走後,我們也過了很是康樂一段時間,不可能否認,我的確是真的稀飯她,可她對我,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呼之便來,揮之便去,我偶然候時常以為,我堂堂一個大男子,是她的玩物。”
駱扶雪咋舌,卻相信,平陽公主還真做得出來這種事。
“有一天,我在廁所聽到她屬下的發言,說我是個小白臉,駱扶雪,我哪裡像小白臉了?”
駱扶雪崎嶇打量他,哪裡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