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咧?”
小柳翔子沒有接過酒杯,在腦海中來回思考鹿本信崇提出意見的可行性。
對啊!對啊!
表面變動的讓利,實際上還是由我們來掌握,只要公司內沒間諜,敵家公司就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讓利底線。
“三日月......啊不!你叫什麼來著?”
小柳翔子坐不住了,她恨不得趕緊打計程車回公司加班趕方案,然後打電話給社長,告知他最新的讓利方案,一定能打得敵家公司猝不及防!
“阿信。”
鹿本信崇差不多知道小柳翔子的想法了,從男公關俱樂部直接回公司,不換換衣服真的好嗎?
“嗯,阿信,我記住你了,謝謝你。”
小柳翔子習慣性伸出手,想摟住鹿本信崇的脖子低聲道別。
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覺得自己有些失禮。
阿信不是三日月,而且從他剛才的回答來看,他肯定是被迫委身於星海館的,看上去又那麼年輕,難道是遭到迫害被迫離職的年輕職員?
就剛才他輕描淡寫的樣子,須臾間解決了自己頭痛幾周的問題,他的才能肯定不侷限於做一個男公關。
而且阿信昨天晚上好像還表演了書法......
對啊!對啊!絕對不會錯的!
小柳翔子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星海館的新人男公關,阿信,在來到俱樂部之前,一定就職於名門企業。
她看了眼時間,不早了,趕在明天晨會前寫好PPT還來得及。
等老孃戰翻了那群關東佬,再回來和你好好喝酒吧!
小柳翔子抓起手提包,全然不顧腳底踩的風火輪,差點沒栽倒在過道上。
花澤落及時扶住了她,面帶歉意地表示客人您還沒付錢呢,雖然只是杯白水,也要1000円。
“哦,抱歉。”
小柳翔子從手提包裡抓起幾張萬元大鈔,往托盤裡一丟:“都計給阿信。”
隨後快步躥出,獨留下過道里淡淡的香水味。
花澤落看著托盤裡還在飛舞的萬元大鈔驚了個呆:“阿信,你剛才到底和她談了些什麼啊?”
鹿本信崇戰術喝水,笑而不語,深藏功與名。
浮動讓利費率的戰術,放國內,不要說大企業了,一般的微商都會用的伎倆。
人多意味著競爭多,
網際網路移動端加速了這一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