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這個女人做到了。
而且是隔著電話！
“我是誰？你不是罵我是婊子嗎？不是戲弄我送人過來給你嗎？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
電話那頭的柳清鬱被氣笑了！
自己公司裡面一個個小小的主管，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罵自己是婊子！
罵自己是賤人！
整個天南省裡面，都沒幾個人敢這樣做！
“你你你，你別再故弄玄虛了，快告訴我你是誰！”
張紅緊張不已，有些破防的吼道！
“想知道是嗎？你待會就能看見我。”
“不過在此之前，你最好儘快從這個位置上離開，否則讓我在人事部再看見你，後果自負！”
柳清鬱怒道，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不給張紅任何機會！
“啊啊啊啊！！臭婊子，跟我玩躲貓貓是吧？氣死我了！！”
張紅氣的把手機砸在桌子上，指著姜凡吼道，“狗屁勞改犯，找人嚇唬我是吧？真以為我張紅這些年在公司裡面就沒有關係了？”
“告訴你，我後面的關係，大到能嚇死你！！”
“不信你就試試！看剛剛那個婊子能不能動得了我！”
張紅怒氣不已，不過心中仍然有理智存在。
她知道剛剛那個女人一定是集團內部的人，而且身份在自己之上！
可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能坐到人事部主管這個位置，也是踩著屍山血海走上來的！
“哦，是嗎？那我倒真想知道你背後的關係有多大。”
姜凡戲謔一笑，本想把柳清鬱的身份說出來，直接讓這個女人滾蛋。
可聽見張紅的話，他改變了主意。
沒想到這小小的人事部主管在公司里居然還有保護傘，倒要看看那個蛀蟲是誰。
“好好好！你想看是吧？那我待會就讓你看看他是誰！”
見姜凡不僅不怕，反而還一副戲謔的樣子，張紅氣急敗壞，氣的胸口都疼！
“只是希望你待會看見他的時候不要腿軟！”
“對了！把那個臭婊子一塊叫上，讓她快點來，我倒要看看她和我的背景誰更強！！”
“好，如你所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