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不過只是痛苦一刻,而我,卻生生被這種感覺折磨了半生!”
“你是作繭自縛。”北堂熠煜道。
北堂佳赫聽言一凝眸,笑哼一聲提醒北堂熠煜道:“你現在是在求我!”
北堂熠煜目光在北堂佳赫面上逡巡。
不再言語。
隨後,北堂佳赫深吸一口氣,笑了笑:“我也曉得,晉楚染痛苦,你會更痛苦,這就是我想要的,而且待得晉楚染死後,你就會跟我一樣……”話說一半,他忙搖了搖頭:“不!你會比我更甚!你會痛苦一生!”說著,北堂佳赫上下打量一番北堂熠煜:“你看看你現在,還是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安國侯爺嗎?”說完,他又對著北堂熠煜奚落一笑。
北堂熠煜深吸一口氣:“說到底,無論今日我怎麼求你,你都是不會救小染的,對嗎?”
北堂佳赫笑:“沒錯!我不會救她!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你的懷裡就好像當年我眼睜睜的看著奶奶死在我的懷裡一樣!”
北堂熠煜卻道:“不管你信不信!當年二奶奶的死根本就與我奶奶無關!與我無關!更與安國侯府無關!”說著,他就倏然站起平視著北堂佳赫:“是二奶奶自己……”
北堂熠煜還未說完,北堂佳赫就指著他道:“你胡說!”
北堂熠煜輕輕一皺眉,看著北堂佳赫淡淡道:“其實有的時候你性子跟二奶奶很像。”
“什麼?”
“都是那麼的作繭自縛。”
北堂佳赫怒衝衝的甩開手來,一時死死瞪住北堂熠煜:“滾!”
北堂熠煜卻笑:“我不能滾!”
“什麼?”
“因為我要帶著你一起滾。”
“什麼?!”
北堂熠煜笑笑:“大哥沒有感受到嗎?我給你下了毒。烈性毒。”
北堂熠煜嘴角一勾。
他終究是用了自己想來最不恥的方法來對付北堂佳赫。
“什麼毒?”
“七步殤!”
北堂熠煜站起身來眸光沉沉,一字一句道。
北堂佳赫聽言身子定住,一動不敢動,面上卻生笑:“你不是向來最不恥這種下流的傷人手段嗎?”
北堂熠煜灼灼看著北堂佳赫:“為了小染,我必須這麼做。”
北堂佳赫笑了笑道:“看見你現在這樣,我很開心,”他面色變得陰沉,“恭喜你,你終於成為了你自己原本最討厭的人。”說時,北堂佳赫語氣輕哂刻薄,句句鋒芒直指向北堂熠煜,北堂佳赫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似棒槌一般重重擊在北堂熠煜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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