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染看著北堂熠煜失落的表情突然也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
分明是司徒元冬惹了她的不快。
為什麼卻要找北堂熠煜發火?
隨後,晉楚染走到司徒元冬的面前:“你跟小侯爺如何我不管!但是!你不要把苗頭引到我身上來!信陽侯府最近事情已經很多了,我沒空再跟你糾纏不清!”
司徒元冬裝作不解:“這話是什麼意思?六姑娘可是誤會了?”
“誤會?”
晉楚染挑眉一笑。
她會誤會?
粉妝樓的老闆跟她說得一清二楚。
除非她是個聾子或是個傻子。
司徒元冬輕輕蹙眉:“我知道德妃娘娘的死對信陽侯府,對六姑娘的打擊很大,但是你真的不要誤會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做的,皇后娘娘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就不要再怪小侯爺了,他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手的,連累了恪夫人小侯爺也很懊惱,左都督府能做的也只是幫助皇上善後而已,其餘的根本都沒插手,若是信陽侯府遇著了什麼事情,六姑娘真的不要誤會了,這兩日小侯爺都在安國侯府休養,我一直在左右照顧著,真的沒有做過什麼。”
司徒元冬一字一句就好像一根根極細極利的銀針深深扎入她的心口。
痛得她根本喘不過氣來。
原來不僅僅是皇后,北堂熠煜也插手了。
不僅僅是北堂熠煜,居然還有左都督府。
司徒元冬什麼事情都知道。
但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就像個傻子!
晉楚上聽言,一把拽住北堂熠煜的領口:“居然是你!”
北堂熠煜眉頭輕顫。
不多言語。
因為他知道在這種時候言多必失。
軒轅澤粼見狀忙上前拉開晉楚上。
晉楚染深吸一口氣,笑兩聲,一步步走到北堂熠煜的面前:“你把我當作什麼?玩物嗎?”
北堂熠煜搖頭。
晉楚染看住北堂熠煜:“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居然什麼都不知道,”說著,她好笑道,“原來二殿下根本沒有說錯,原來一切真的與你有關,”須臾,她的目光在北堂熠煜的面上逡巡著,“千杯醉是你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