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妖刀使。”楊光並沒有因為雙方的實力差距而害怕,毫不畏懼的與他們二人對視。
“你就是華夏國隊A的隊長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著雨宮東馬,來自奈良。”雨宮東馬懷著抱著那把妖刀,正微笑著看著楊光。
“來了。”他輕聲的說道。
山路的另一邊,藉助不怎麼明亮的月光,還是可以隱約的看到兩個正在慢慢逼近的人影。
楊光一個人坐在一塊石頭上,正抱著肩膀,靜靜的目視不遠處的山路。
十多分鐘後,山腰的一片平地上。
……
“而這些訊息,已經被傳達給了其他人,現在華夏的國隊,已經進入了我們的包圍圈。”雨宮東馬有些得意的說道。
“當然。”雨宮東馬說道:“金時雖然不是擅長打架的人,但是如果說情報收集上,他可是幾乎無敵的存在,幾乎所有藏在腦袋裡的秘密,全部都被被挖掘出來。”
“真的,這麼詳細的情報都能弄到嗎?”天野艾芽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這次,我們的目標並不是那個能夠縱觀全域性的指揮者,而是那個擁有女神的治療者,根據金時的資料,那個女秘牌師可以和另一位擁有元素類秘牌的人使出一種威力極大的殺招,而只要我們打敗她,這個殺招自然就沒辦法用出了。”
“女神和菊理媛在治療效果上是基本差不多的,但是兩張秘牌各有各的優勢。”雨宮東馬對於女神的資料顯然非常清楚,耐心的給天野艾芽解釋道。
“我會是她的對手嗎?”天野艾芽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嗯。”雨宮東馬點點頭,“這個女人的秘牌叫做女神,是最終武器排行榜上有名的秘牌,排面還要在你的菊理媛之上。”
而如今,對方竟然有不亞於自己的存在?
要知道,在霓虹國秘牌師的認知中,菊理媛就已經是最強的治癒類能力了。
“不亞於菊理媛?”天野艾芽張開了小嘴,驚訝的說道。
和著在你眼裡,老子就是個小雜兵?來來來,腦袋給你錘爆啊!
老子好歹也是國隊的主力成員之一,怎麼到你這裡就簡單的概括成了一句“不怎麼重要的人”了?
要是雉尾生聽到這話,鼻子絕對會被氣歪。
“其實……就是金時他已經和一個華夏國國隊的隊員交戰了,雖然輸掉了,但是卻使用秘牌把他們的全部情報全部都弄到了,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他們中有一個能夠縱觀全域性和不亞於你的治癒類秘牌師以及一個不怎麼重要的人的位置所在。”雨宮東馬摸著後腦勺,傻笑著說道。
“我還是沒聽懂,嘿嘿嘿……心理學什麼的,我可一點都不瞭解。”天野艾芽眨眨眼,那一對眸子中彷彿有萬千星辰,饒是雨宮東馬這個妖刀使,也不禁被看呆了。
“所謂的心理距離其實就是一種社會心理學術語。可以理解為個體對另一個體或群體親近、接納或難以相處的主觀感受程度。用簡單的意思來說,就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程度啦!”雨宮東馬有些羞澀的說道。
“心理距離?”天野艾芽重複的唸了一遍這個從沒聽過的名詞。
“他的秘牌,叫做女生徒,可以修改自己和別人的心理距離。”
“嗯。”聽到這話,天野艾芽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滿頭金髮,有些偏向於視覺系的內向少年。
“你還記得金時吧?就是那個不愛說話,看起來有些內向的小胖子。”
“艾芽醬,你是最近才加入我們二軒道館的,不知道這點也很正常。”雨宮東馬抽刀出鞘,瞬間將一顆碗口粗的樹木斬斷。
畢竟,這個訊息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東馬,你確定嗎?”天野艾芽有些好奇的歪頭問道。
“啊!”
天野艾芽慘叫一聲,直接被這股妖刀散發的威壓氣場吹飛出去,直到她摔倒一塊石頭上,才勉強的忍著傷痛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