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雨,葉子是調酒師,程逐是調教師。
第三場雨,你是插畫師,我也是插畫師。
在狐言緊閉上眼眸後,程逐開始不斷的在陰溝裡翻船。
或許,你聽過一首歌嗎?
一首在全球範圍內都爆火的奇葩歌曲。
當然,今夜與這首歌的奇葩內容無關,只與它的歌名相關,
它叫《狐狸叫》。紅鏤疏遠
程逐覺得狐言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她那肉肉的感覺,是全身上下皆是如此,
方才的疼痛,讓狐言一片混亂的大腦都恢復了幾分清醒。
她剛剛整個人的理智是完全消散的,是被人體本能所支配的。
此刻倒是在眼睛都忍不住流眼淚的情況下,開始費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但仔細想想,好像主要責任全在自己身上。
而隨著身體的逐漸適應,以及一個帶點窒息感的深吻,狐言剛剛那僅存的理智,瞬間就又瓦解了。程逐給她帶來的快樂,是她自己一個人在家中無法自給自足的。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這個壞男人心中開始費解:“他媽的你不會真是狐狸變的吧?”
一一不懂狐言的好的人,有難咯
普通人:orz
狐言:or2
程逐:or2j
狐言時不時的就想要手上抓點什麼,以至於離她手學較近的a4紙,開始慘遭她的蹂罐好幾張紙都被她無意識地給抓過了,紙被抓得很皺很皺。但每張紙上彷彿留下的都不是褶皺,而是程逐的軍功章。
實際上,此刻臥室內的景象,和某一張自畫像上的動作是有點相似的。狐言此刻跪著看向周圍的紙張,她其實都有點恍惚。
“我已經發給老闆這麼多張畫了嗎?”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的。
她不僅把新作全部都發過去了,連以前的老作品都自己主動雙手呈了上去。當然,這些念頭很快就磨滅了,因為她很快就又失去理智了,整個人開始下墜,然後墜入到了高空中的雲朵裡。程逐則覺得沼澤里居然還藏有陣法,本來陷進去了就出不來,這個陣法還能震盪起陣陣玄妙的波紋,發出細微的震顫與共鳴。
狗男人之所以能成為狗男人,肯定是有自己的資本的,若是普通人,哪裡敵得過這微胖狐狸的陣法?就這樣,陣法啟動了一次又一次。
那首名為《狐狸叫》的歌曲播放了一遍又一遍。狐言已經嚴重脫水了,上秤都能掉體重的程度。
女人確實是水做的。
她那特殊的體質,其實是能給男人帶來莫大的心理成就感的。這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體驗。
這散亂的自畫像裡,程逐今天讓她給自己復原了4張。
幾乎都是一比一還原。
現在,二人迴歸到最初的起點,畫師平躺。
程逐俯身,開始與這個很愛親嘴的女畫師進行最後的擁吻,她的雙手緊緊抱著程逐的後背。
然後顫抖著越抱越緊,越抱越緊,越抱越緊!
那渾圓豐腴的雙腿,也卡住了程逐的腰部,腿肉也在震顫!在最後關頭,他想要懸崖勒馬,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脫身!沒辦法了,只能在沼澤內壁上的陣法裡,篆刻下獨屬於他的滾燙符文。此刻的微胖狐狸,嘴裡已經開始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了,好像是在說話,又好像不是,沒人可以聽得懂。
狐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