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
程逐開始不再兩隻手控制著狐言的手腕。
他轉變為用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她的兩隻小手。
手學與手學觸碰的那一刻,狐言這能被稱為先天潮韻聖體的體質,居然還能更紅。程逐就這樣單手抓著她的雙手,然後向上一提。
這使得她就這樣躺在那裡,然後雙臂高高舉起,舉過自己的頭頂,從而雙手被程逐死死地按在沙發上。狗男人的右手則在此刻拿起平板,將它放到了沙發墊上,而且還是……直接擺在了她的臉旁邊!是的,他居然直接這樣擺到她的臉邊上,公然進行對比!
“有痣。”他說:“眼角有淚痣,都在左眼。”
程逐就這樣伏下身子,一會兒看看她那沒有了礙事的黑框眼鏡的臉龐,一會兒又看看平板,持續公然對比!兩個人靠的很近,近到她就算高度近視,也能基本看清楚他的臉龐。甚至於狐言都覺得自己能感受到金主爸爸身上的氣息。死掉吧,真的就這樣死掉吧。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自己的家中經歷這種人間酷刑!
躺在沙發上,雙手高舉過頭頂,然後手掌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按在沙發上。平板就擺在臉邊,他一會兒目光戲謔的看看自己,一會兒又目光戲謔的看看平板。
那玩味的眼神,讓她心中的羞恥感真的完全滿溢位來了。
溢位來太多太多了。
可偏偏她此刻感受到的不僅僅是羞恥,還有諸多難以言說,甚至可以用難以啟齒來形容的感受。狐言一直都承認自己是個澀女,她一直都承認的。這一刻的奇妙體驗,真的讓她感覺要徹底瘋掉了。
隨著程逐的唸唸有詞,氣氛還在不斷攀升。
“綜上所述,很明顯,畫裡的男主是我,女主是你。”
“胡新顏啊胡新顏,你畫這種東西,是想幹嘛?”他還故意開始喊起了她的真名:“你想幹嘛?”
以二人往日裡那聊天的尺度,互相都知道對方是騷話連篇的人。
所以,狐言本來就一直微微張著豐唇,此刻是用那軟糯糯的聲音,彷彿從嘴裡流出來了一句話。
“老闆,別……別玩一語雙關梗了,我……我……”
她的這句話語,可以說是把最後那層窗戶紙都給捅破了。狐言就這樣躺在沙發上,好像渾身難受,開始輕微脫水,
在程逐眼裡,她的身體在此刻組合成了一個字。
憑藉程逐的接吻水準,她已經開始進入到中度脫水狀態了。
“去臥室?”程逐低頭問。
狐言不說話,只是微微把下巴又揚起來了一點,小動作在暴露著她的內心想法,她還想親,非常想.這位宅女畫師還真是表裡如一。
怪不得身體現在這麼燙,感情是發高燒了。
就在此刻,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和隱隱約約的對話聲。
這種小戶型的公寓,每一層樓都不會只有一套房子,狐言租的這裡,等於是一層樓分成了三戶而且樓上樓下也都有人居住,門口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是極其正常的事情。但別忘了,狐言這個人的特殊性。
周圍人一多,她就會大變樣!
很明顯,她現在雖然比往日裡要更遲鈍,大腦要更空白,但還是聽到了外界的動靜,一瞬間,那一抹紅色開始越發得深。
她整個人又微微縮起。
可狗男人卻不打算放過這個時刻。
她的寬鬆衛衣上,開始逐漸的隱約浮現出了一隻大手的輪廓。
然後隨著大手的向上,衛衣上又開始浮現出手臂的輪廓。保護罩很緊,程逐倒也沒想著現在就把她的護罩紿解開。
他就跟個麵點師傅一樣,開始揉麵團。
每一位經驗豐富的麵點師傅,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揉麵團的技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