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靜嫻丫頭說除了酒方,或許還有其他秘方這件事,倒是值得期待。
“希望這位詩仙心裡能夠裝著整個大興,除了賺錢也多一些奇思妙想,可以讓大興變得更加國富民強。”
周乾說到這裡,恍然想起上次蘇瑞上的一道奏摺裡。
寫了金陵有人慾對寧無恙行刺殺的事。
雖然蘇瑞沒有明確提及到底是誰,繼葉家之後,還想置寧無恙於死地。
但是。
聯想方才查清楚的驚馬一案,他渾濁的雙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膽敢不顧他的看重,也要對寧無恙下毒手的人還能有誰?
“對於帝王之子來講,有時候霸道是一件好事,但這種霸道若針對錯了人,那便是自大。”
希望晉王得知今晚他的安排後,能夠儘早把周安從金陵叫回京城來,讓周安安分老實一些。
否則。
周安若只是想危害寧無恙也就罷了,若拎不起公私,做出損害大興國體的事,那便絕不能輕饒了這個逆孫!
安侯這個流傳千古的恥辱的稱號,他不介意就此剝奪!
“來人,去給安皇貴妃傳個話,朕今日歇在靜貴妃那裡,讓她不必等朕了。”
……
一夜睡到自然醒。
寧無恙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看到外面日頭高照,又是一個曬死人的好天氣,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先起來打了套拳。
吃過飯又在樹蔭底下練習了一下箭法。
整整半日,除了吃喝拉撒外,便是沉浸式練習功夫。
主打的就是補充近日落下的鍛鍊,在一決生死之前先把身體反應提升上去。
嗖——
咄!
箭矢距離紅心差了一尺遠,險些脫靶。
寧無恙歪了歪頭,尋找著好的方向,卻總覺得沒有手感。
練習拳腳或是槍法,這是刻在身體裡的記憶。
但可能是由於原身對於射箭這件事,有心理陰影,導致他的箭術,明明感覺都行,但射出去的箭,卻從未中過靶心。
正當寧無恙準備要不閉著眼試一次時,寧無礙站在了他的左前方,握住了箭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