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距離不遠,再加上後面來了大量的官兵,他想到城中傳聞匪患嚴重影響了周圍村民出行,便提著長刀要追上去。
嗖——
說時遲那時快。
寧衛國轉身背對官兵的瞬間,一支利箭擦著他的耳廓,釘在了馬車車板上。
咄!
車板上綻放出一朵血花,驚得兩匹拉車的馬不斷地跺著馬蹄。
若非獨眼童眼疾手快將它們拉住,此時便已跑沒在了山野之間。
“他孃的!”
寧衛國搜著被擦破的耳垂轉過身,看著舉著武器將他們包圍的官兵,指著樹林方向破口大罵:“你們眼瞎嗎?劫匪往山裡跑去了你們不追,你們反倒來射我?”
這群官兵有病吧?
誰知。
寧衛國的話音剛落。
剛才搭弓射箭的一隊官兵,再次將箭矢瞄準了他們。
“大膽劫匪!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則我們就地格殺!”
啥?!
饒是見多識廣的寧衛國和獨眼童,都被黃巡撫手底下這群官兵的話給驚得目瞪口呆。
劫匪?
說誰呢?
寧衛國看著眼前這群上百號人組成的包圍圈,氣得差點揮刀相向,他耐著性子說:“官差老爺們,我們不是劫匪,我們是……”
“不遵官令!格殺勿論!”
官兵手臂向前一揮。
手持佩刀的第一排官兵便開始縮小包圍圈,朝著寧衛國四人身上掄去。
“草他孃的!都說了我們不是劫匪!”
寧衛國氣得破口大罵,奈何下令的人是黃巡撫的親信,還是一個面生的青年,他在府衙沒有接觸過,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
更讓他抓狂的是。
官兵誤判他們是劫匪,假如他們還手的話,哪怕他們不是劫匪,按照律令來講,平民百姓對正在辦差的官兵動手,那也是不小的罪名。
若是他沒有被革職,哪怕只是一個無品級的書吏,也不會有如此險境,一定掄著刀就衝下令的小子殺過去了。
寧衛國當機立斷:“我們投降!”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