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腳盆蛙一族,此族心胸狹隘,心眼可能都沒有哈士奇常威大,還是防範一些為好。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露出海平面。
蘇秦一行人已經架著法舟啟程前往無涯山了。
飛舟上蘇秦盤坐在甲板修煉,一絲絲灰色的氣體遊走在蘇秦的體內,運轉幾圈後,那些氣體一股腦的全部湧入了蘇秦的丹田。
灰色氣體霸佔了蘇秦的丹田後,非常霸氣的盤旋在丹田中央,然後一圈又一圈的打磨蘇秦丹田的靈氣,直到排除所有雜質留下最精純的靈氣在蘇秦的丹田裡盤旋,壓縮,在擠壓。反反覆覆。
法舟的房間裡,哈士奇常威一模狗樣的盤旋而坐。
閉著眼睛像是在參悟什麼了不起的功法,心裡想著怎麼坑一把沈老道以報天心森林的一捏之仇。
而沈老道則眯著眼睛想著怎麼誘騙哈士奇常威割一點自己的肉,讓他研究一下。
因為常威是它從來沒有見過我物種,說是狗吧,但跟所有沈老道知道的狗族沒有幾處符合的,除了長的像狗。
大腦考慮問題跟不上手腳,還是手腳跟不上腦子?
他懷疑常威是一隻異種,或者是什麼王族的變異體合成的雜種。
沈老道直勾勾的盯著常威忽然吟唱了一首道音:“太虛無形,氣之本體,其聚其散,變化之客形爾。”
哈士奇常威睜開狗眼故作深沉回道:“至靜無感,性之淵源,有識有知,物交之客感爾。客感客形與無感無形,惟儘性者一之。”
“嗯?”沈老道連忙補下禁制,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哈士奇常威。
詢問道:“這些道歌你是從何聽來?”
常威斜視的看著沈老道胡說道:“打小本王就會,怎麼滴啦?”
沈老道一眼便看穿了常威,他不動聲色的問道:“那你可知其意?”
常威蔑視的看了一眼沈老道,大言不慚說道:“這有何難,但是我為什麼要講給你聽。”
“呵呵,你要是知其意,吾就傳你一道神通。”
“真的?”
沈老道直視著常威的眼睛真誠道:“真的不能在真。”
哈士奇常威甩了甩不知道從那坑來的披掛嚴肅的講道:“氣的本體“太虛”這你知道吧?”
沈老道聞言點了點示意常威繼續。
常威繼續講解道:太虛是無法用名相形式言說的“深元之理”,如果我們用“氣的聚散”這種源於“觀察”得來的名相來言說它。
言說的不過是“氣”自來自去的變化形式;“心”清靜到連物都不感交“時”。
就是承接健順天性的思辯之“發生”,這種思辯的“發生”如果要“生成”名相意義上的認識和詞。
必須心外之物交感於心。(“太虛”這種思辯發生與名相生成的本體,惟有至誠的人才能透過發揮人性與物性均包含的天理之“心”在思維上統一它。”
常威舔了舔嘴唇,講的口乾舌燥的。
常威突然一聲大喝道:“汝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