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成年女性,我一個大男人確實不太好照顧,也只能麻煩她了。
這期間,我也不知潘雅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總之...
會不小心碰到我。
不小心走光。
還會大晚上的不離開病房...
我出院的時候,母親也要跟著出院,怕她想著浪費錢,不繼續住,我讓她再多住一段時間,錢的事情不用擔心。
但她說她實在住不下去了,整天躺在醫院裡,什麼事都做不了,渾身難受。
醫生說她的腿已經動過手術,上了鋼釘,只需要回家靜養,過一個月進醫院拆除鋼釘就能完全恢復了,我也只好帶著她回家休息...
下了計程車,站在小區門口。
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我不由有些唏噓。
小賣部的麗姐看到我,主動跟我打招呼,還問我這段時間去幹什麼了。
我跟她說住院了。
麗姐還埋怨我,說住院都不告訴她一聲,好去看望我。
我笑了笑,心裡挺暖的。
連一個朋友都未必算得上的人,都知道關心。
想想唐梓晴...
我不由嘆了口氣,我住院她第一次進去,卻是拿著離婚協議去逼我淨身出戶的...
回到快半個月沒進的家門,女兒黑眸子浮現一抹興奮,掙扎著不要我抱。
我剛放下她就回她的房間裡拿玩具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還是挺開心的。
她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玩玩具了。
我把母親攙到沙發上坐下,她說不用攙,她自己能走的。
母親現在是能走,但,還需要用柺杖,我擔心她摔倒,傷勢加重...
家裡面不知道多長時間沒住人了,到處落滿了灰塵。
我拿著笤帚,毛巾,裡裡外外的打掃了一遍,這才讓母親看著女兒,我去外面買菜回來,給她們好好的做一頓飯。
當我拎著滿滿當當的菜回到家,剛關上的門,又開了。
我疑惑的回過頭,會是誰?
還有我家鑰匙。
“唐梓晴?怎麼是你?”我驚詫的喊出口。
“為什麼不能是我?這房子是我的名字,我當然得在這裡了。”唐梓晴冷冷的瞟了一眼沙發上的母親,走進臥室,把門給反鎖了。
我有些目瞪口呆,反應不過來。
我們倆都已經撕破臉皮,說好了離婚,她還賴在我家是什麼意思?
想了想,她連偷男人都做得出來,而且,像她那種眼睛裡只有錢的人,留下來也很正常。
不過,她厚著臉皮也留不了多長時間,等我去法院起訴,判決一下來,她就徹底永遠的滾出我的生活了。
我做了滿滿一大桌菜,雖然,母親和女兒在醫院的時候,蘇清照顧得很到位,都是大飯店裡面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