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傻話?他們怎麼可能是假醫生,他們是來給我們醫院送救命的藥來的。”
“你平時沒什麼禮貌就算了,現在腿腳都被打斷了,還不知道小心點?要是讓你爸爸知道你過來治療還不老實,看你另外兩隻手腳還要不要了?”
喬麥麥和顧川久兩人默契的不厚道的勾唇一笑。
要說剛才被議論說被打斷手腳的是這貨,兩個人真的要幸災樂禍了。
像是這種不懂得交通規則,在路上隨意闖紅燈還自以為有理的人,打斷手腳教育都算是輕的了。
若是讓車禍教他做人,就不是斷手腳那麼簡單了。
嚴重,很可能車毀人亡,他爸爸的做法是對的。
那個小年輕滿臉委屈:“二伯,你就知道拿我爸爸來嚇唬我,他不心疼我那麼下的去手,你也不心疼我嗎?我胳膊和腿都斷了,痛死了,你快給我打點止疼藥啊,受不了。”
喬麥麥挑眉壞壞的開口嚇唬:“我覺著吧像是你這種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的人,沒資格打止疼藥,也沒資格打麻藥。”
“要不就讓醫生讓你直接這麼治療吧,疼點你才會記住教訓,省的日後連被教育的機會都沒有了,直接見上帝。”
那個小年輕當場就被嚇壞了,激動的大喊:“不行,不用止疼藥和麻藥我會疼死的,不行!二伯你千萬不要聽她說的,我怕疼,要是真的那麼做會疼死我的。”
那個負責人也很無奈,他就這麼一個侄子,平時對他也多溺愛了幾分,可是他被家裡長輩慣的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現在要是再慣著指不準日後捅出什麼更大的簍子。
所以,他沒說話,想讓自己這個侄子多害怕一會,好自己反省反省。
顧川久在旁邊開口:“就這點疼痛就受不了了?當你胡亂開車上路的時候,你知不知道發生車禍的時候,受害人會多痛苦?”
“有些人會因為車禍渾身骨折痛不欲生 ,有些人會因為車禍五臟六腑都被損害,而且不會馬上死去,還能再清醒的痛苦的煎熬著直到醫生過來,或者是在痛苦等不到醫生的救援,悽慘的死去。”
“這些痛苦比你被打斷胳膊和腿要更痛苦多了,你做了對自己對社會都不負責任的事情,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喊疼?將心比心一下吧。”
顧川久說完,帶著喬麥麥走了,不繼續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小年輕身上。
小年輕被顧川久這麼一說也開始反思了起來。
是啊,他在開車的時候以為自己很厲害,以為自己牛氣沖天沒有專門學過都能開,但是從來沒有考慮過一旦出事會怎麼樣。
現在自己斷手斷腳的等著治療,換位思考一下,萬一撞到人對方會比自己痛苦幾百倍,甚至可能自己會比現在痛苦幾百倍,就感覺脊背一陣一陣發冷。
他怕了,恐怕近幾年他連去駕校學車的心思都不會有了。
顧川久和喬麥麥回去後,繼續幫忙製造疫苗。
雖然這個特殊的蛋白必須從指定的那個動物的屍體裡面提出出來才有效,普通動物體內的蛋白的無效。
好在這個蛋白是可以培養的,他們現在已經掌握了不斷培養這個蛋白的手段現在不用擔心手裡這部分蛋白會被用盡,至少可以治療幾百上千人。
又是一個晚上過去,他們製造出幾百份對應不同人群的疫苗。
的很多疫苗已經在剛製作好的時候就直接被拿走派發給醫院使用了,效果不錯,病人使用後沒有出現任何負面情況。
上午十點鐘,喬麥麥和顧川久兩人熬了一整晚,累的不行,還在和大家堅持著。
十點半左右其中一個人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陸陸續續大家都接到了電話,包括顧川久,所有人緊繃著的一顆心都鬆了些許。
是他們各自的醫院打電話過來的,現在所有醫院裡面已經確診的病人都已經使用過疫苗治好了。
雖然不排除會有人繼續確診,或者會有一些病人剛剛被送過來治療,但是醫院裡面的壓力已經小了很多。
顧川久他們現在手裡還有一百多份疫苗,差不多可以撐個一天兩天了,於是大家在經過一致討論後決定回去休息。
反正今天之後,專門製造疫苗的工廠就會按照這個疫苗的成分和製造方法開始運作,到時候根本不要再使用他們人工製造的的疫苗。
車上,喬麥麥感慨。
“事情終於解決了,我原本還以為這一次會造成災難性的傷害,會讓我們城市承受滅頂之災,幸好我們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