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雲雨交歡”
“她用性挑逗她的獵物……”
走出天時便當的店門，這兩句話就立刻湧進了牛爾的腦海。
那個世界裡徐婼瑄主演的著名情色電影，天使三部曲之一《魔鬼天使》的海報宣傳語，用的就是這兩句廣告語以及類似的其他廣告文案。
那個世界的夷州就是如此開放，這個世界的夷州仍然緊跟著邪惡的瀛洲亦步亦趨。
也可能正是因為有了如此這般的開放性文化氛圍，才把徐婼瑄性情中天使與魔鬼的兩面，呈現得淋淋盡致。否則以她天使般的不老童顏，可能會讓她的粉絲們愛憐幻想一輩子，也矇蔽粉絲們一輩子。
就像《雲水謠》裡的王碧雲一樣。
像天使一樣純情美好，又散發著讓男人們忍不住想去犯罪的誘惑。
張小花形容李師師。
說她想表現天真時，總是不自覺地帶出三分銀蕩。
說她想表現銀蕩時，又總會帶出三分天真。
天真和銀蕩總能在她身上自由切換，滾屏播出。
牛爾覺得類似這樣的形容，放在徐婼瑄身上也非常合適，非常恰當。
對男人這種奇怪的生物來說，這兩個極端的反差混在同一個人女生身上，對男人們而言那就是一種非常加成的衝擊力。
天使般的純真，讓男人們忍不住就要去呵護，去愛憐。
魔鬼般的銀蕩，讓男人們忍不住要去她身上釋放狂暴，去發洩無所顧忌的瘋狂。
在如此非常極端兩面的混合提上，哪個男人還能承受得住。
可能只有牛爾能撐得住。
在便當店裡當他認出這個徐淑娟就是那個徐婼瑄後，也沒有多麼驚訝。即便姐妹兩個天使般的面孔讓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一眼，也產生過一些邪惡的念頭。
但他終究是瞭解徐婼瑄真實兩面的人，也瞭解她未來的可能。
因此牛爾還比較冷靜，也能把持得住。
因為牛爾還知道，徐婼瑄還是個才女。
然而她的才華在那個世界裡，幾乎完全被她的情色給遮蓋住了。無論男人女人，提起她只會想到她集天使與魔鬼於一身的情色，而忽略甚至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才華。
在那個世界裡，徐婼瑄不僅為許多明星大腕填過歌詞，也為周董的《可愛女人》填了歌詞。牛爾之所以記住了這首歌詞，不僅源於他對周董歌曲的喜歡，還因為這首歌的歌詞，讓牛爾覺得幾乎就是徐婼瑄對她自己的真實寫照。
漂亮得，讓我臉紅的可愛女人
溫柔得，讓我心疼的可愛女人
透明得，讓我感動的可愛女人
壞壞的，讓我瘋狂的可愛女人
……
出了天使便當，牛爾再沒有心思去閒逛。也可能是因為吃飽了不想動，想立刻就變成一頭豬。於是他就住進了天時便當附近的一家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