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新秀選拔賽前我還要寫一兩首曲子……要麼不幹……幹,就要幹得漂亮。”
章紫衣看向牛爾的眼神明顯有了點變化。
“其實我最欣賞的男生,就是你這種……敢於競爭……凡事要麼不做,要做就要盡己所能,做到最好的這種精神,或者氣質。”
“明晚來吧,也認識下我那幾個狐朋狗友,他們也有帶女生過來的。”
“女朋友”三個字已經到了牛爾的嘴邊,硬是讓他換成了女生兩字。
章紫衣從椅子上起身的時候,牛爾再次不經意地扶了扶她的肩膀。他兩次幫扶,章紫衣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習以為常一樣。
兩人上車後,牛爾說副駕的門沒有關好。
探身伸手去摸副駕的門把手,手指手背卻精準地掃過了兩顆葡萄中的一顆。
“你故意的……”
“pia——”
牛爾的手背上捱了一巴掌。
關好車門,牛爾回身時,手背再次蹭了豆腐一下。
於是又捱了一巴掌。
只是捱了兩巴掌而已。
竟然,仍然是真空。
真厲害。
牛爾回到家時,已經快到晚上八點。
他停好車,先回自己屋洗了個澡,換身衣服才來到前面的酒館。
牛爸牛媽已經吃過了,酒館裡一個客人也沒有。
總共只有五張檯面的小酒館,牛爸牛媽各自佔據了一張桌子。
牛爸在抽菸,牛媽在發呆。
牛爾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飯。
三個人好像都沒有什麼話講。
剛吃了沒幾口,牛爾忽然說道:
“只要水洛伊莎沒嫁,我就會娶她,無論什麼時候。”
從真人秀影片事件發生至今,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
牛家三口人在一起時,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到水洛伊莎這個名字。
還是牛爾自己主動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