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堅持了數十億年之後,地祖將整個中央仙土都保護得如同溫室中的花朵,根本沒有受到一次大災禍的影響,讓中央仙土變得更加,富饒強大的同時,他也收穫了無邊無際的功德,幾乎都可以獲得好幾個道契了。
但是地祖卻沒有將其轉化為道契,而是全部融入這件真龍袈裟內,使其成為自己的第三張底牌!
真龍袈裟被地祖煉製了這麼多年,融入無數功德,早已今非昔比,威能之強,已經不比山河珠差的多少了,就算是稍差一點,也足以暫時抵擋諸多道祖的攻勢。
反正袈裟一出,地祖九瞬間化險為夷,管你什麼時間長河,滾滾紅塵,在無窮無盡的功德金光照射下,全部無功而返!
而地祖則趁著這個機會,一邊冷笑嘲諷眾人,一邊加緊力度,狂轟方烈的掌心佛國,一眨眼的功夫,就有數十枚佛國被他硬生生轟爆,再這樣下去,用不了一時三刻,這些掌心佛國就會被全部幹掉,地祖也就可以恢復對山河珠的掌控了。
明明已經取得巨大的優勢,卻轉眼就被翻牌,過去佛祖等人的心情,簡直是又羞又怒,光亮的腦袋上都開始冒出陣陣白氣,感情都被氣得腦袋冒煙兒了!
可在惱怒也沒有辦法,真龍功德袈裟並不是那麼容易破開的,過去佛祖他們哪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人家也幾乎是紋絲不動,只是功德金光稍顯暗淡而已。
過去佛祖很快就估算出來,就算七大道祖拼了老命,想打破功德袈裟也得要幾天時間才行,可是現在,別說幾天了,幾個時辰都耽擱不起啊!
看到這裡,過去佛祖等人都有些絕望。然而,方烈確實滿臉剛毅之色,直接大吼道,“他有底牌,我也有,地祖,看劍!”
說話間,方烈抬手一揮,一道細若遊絲的烏光,就從圍攻山河珠的一枚掌心佛國內射出,直奔過去佛祖的眉心。
要知道,地祖此時正在攻伐山河珠周圍的掌心佛國,他的袈裟則在外圍保護他。
所以,這時候突然從掌心佛國裡射出的烏光,直接就可以攻擊到他,而不必擔心外圍的袈裟攔阻。
可以說,這就是一記不折不扣的偷襲。
而且,過去佛祖他們眼睛也很尖,一眼就認出,這道烏光其實是一把烏黑的匕首,正是大名鼎鼎的是弒神匕,一旦要是被這東西刺中,只怕強如地祖,也要身受重創。
所以眾人都露出驚喜之色,沒想到方烈還有這麼一手,全都期盼著方烈可以偷襲得手。
本來,地祖正在全心全意的攻伐掌心佛國,被突然偷襲一下,也的確有些手忙腳亂,只要稍稍不慎,就可能在陰溝裡翻船。
但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一件讓眾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那道本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襲地祖的弒神匕,卻突然慢了下來,並最終停在了地祖的身前,然後,一道虛影就出現在弒神匕的上方,正是已經損落的左道之祖。
很顯然,這道虛影就是左道之祖的殘魂,從他獨特的詛咒氣息上就可以判斷出來,除了他,別無分號。
只見左道之祖的殘魂,對地祖大聲悲呼道,“老祖啊,你可要替我報仇雪恨啊!方烈用這東西偷襲我,害得我心神俱滅,我一定要叫他碎屍萬段!這是弒神匕的操控法訣,請老祖一定也要用這弒神匕殺了他,讓他也嚐嚐我受到的無邊痛苦!”
左道之祖的殘魂說完之後,就化作一道流光射向地祖的眉心,顯然是打算傳給地祖弒神匕的操控法訣。
看到這一幕,過去佛祖等人都是大吃了一驚,紛紛跺足捶胸,暗地裡不停的埋怨方烈,實在太過不小心,竟然殺左道之祖的時候,還留下它的殘損作怪,只能說,方烈還是太年輕啊!
而方烈自己也露出悔恨交加的神色,雙拳緊握,惱怒的自言自語道:“可惡,這混蛋不是死了嗎?而且是形神俱滅,我親自動的手,怎麼還可能有殘魂剩下?”
“哈哈!”地祖見狀,則哈哈大笑道:“你還是太年輕啊,小子,左道之祖雖然實力不濟,可再怎麼說也是堂堂道祖,而且他擅長詛咒之道,精善神魂之術,就算是老祖我,對上他都要小心了再小心,可哪怕再小心,也不敢保證能滅掉他的殘魂,你又憑什麼覺得可以將它徹底剿滅?嘿嘿,不過說起來也要謝謝你這個白痴,否則老祖也不會拿回弒神匕了!”
地祖在哈哈大笑中,任憑左道之祖的殘魂進入自己的識海。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地祖是不可能讓擅長詛咒的左道之祖殘魂,進入自己的識海內的。
但是,現在一個是情況緊急,另一個則是因為左道之祖的的確確已經損落,只剩下一絲殘魂,也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
而且地祖也並不相信左道之祖會害自己,畢竟左道之祖是被方烈殺死了,哪有幫著自己殺身仇人,暗算盟友的道理?
當然,地祖作為老牌兒道祖,哪怕在這種情況下,該有的小心還是會有的。
雖然他讓左道之祖的殘魂進入了識海,卻也是層層佈防,根本就不給這點兒殘魂有任何作亂的機會。
然而,地祖最終還是大意了,他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了左道之祖的殘魂上,以為就算方烈有陰謀,八成也是藉助這道殘魂施展。
可是他卻沒有料到,就在殘魂進入他的識海之後,突然,原本停滯在他面前的弒神匕,卻突然化作一道匹練,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筆直的刺進地祖的丹田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