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星如眉眼彎彎,從善如流地舉起自己的茶碗。
“借夫君吉言!”然後學著他的樣子把茶水一飲而盡。
她險些嗆到,面上卻還是裝得無事。
蕭衝靖說得沒錯,她確實有想在宴席上做成的事情。
她得盡最大可能阻止兩家結親的意願。
還不能有損盈盈的形象。
從晚飯開始,一直到被蕭衝靖拖上床,她都在想這個問題。
明日蕭衝靖就要上朝了,所以規矩得很。
衛星如下午睡得很足,便一直在思考明日應該如何行動。
即使參加宴席能夠去到平南侯府,她也沒有辦法繞到人家侯府公子的院中去找證據。
再說那陳衍之慣會在人前做戲,這麼重要的場合,也不可能還同小廝廝混。
直接證據,她是找不到了。
所以還是之前的思路,製造證據,然後再把事情散播的人盡皆知。
“原本想趁著陳衍之在外面跟朋友聚會的時候動手的,也好安排一些。”
“現在形勢危急,就得重新規劃。”
衛星如默默地看向已經睡熟的蕭衝靖。
她需要一個身手非常好的人。
但是,又不想讓蕭衝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事。
雖說心是好的,但手段畢竟不光彩。
實在是為了盈盈,顧不得那麼多了。
“還是明日去牙行問一問,買一個吧。”
“以後也沒準什麼時候就能用上。”
“實在不行,再來求他。”
衛星如想清楚了,便閉上眼睛安心睡覺。
她要以最好的狀態,迎接三日後的這場大戰。
第二日,天還沒亮,衛星如便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晃晃悠悠地用手撐著自己坐起來:“夫君要起身了嗎?”
“誒,你睡你的,這才寅時。”蕭衝靖連忙把人又按回去。
“你安心睡你的吧,我去書房收拾收拾,就直接上朝去了。”
說著,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果然辛苦。”衛星如對著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便翻了個身繼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