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也算得上是一位臨時的三軍主帥了。
吩咐人做好了一桌子的酒菜之後,於朗叫來了一名和他很熟悉的武士,低聲對著他說了幾句什麼。
武士有些驚慌。
“於大人,這等事情若是被晉王千歲知道了,其罪不輕。”
“只宜秘密行事,三軍不知,你我不言,晉王千歲又怎會得知?”於朗說道,“本大人跟隨晉王千歲一家多年,即便是主動提出,晉王千歲也會將其賞賜本大人。將軍休要多慮,只要將人帶來。”
武士還是有些猶豫。
於朗急了,拍案道,“將軍莫非要本大人回京後,在晉王千歲面前說上幾句將軍的好話不成?”
武士渾身一震。
於朗是司馬炎極其信任的內侍,否則也不會要其接替郝弈獨自押解韓休這樣的重犯進京,得罪他等於間接地得罪了司馬炎。
“於大人休怒,小人這便按照大人吩咐行事。”武士慌忙回答。
沒多久,兩個頭臉用青色扎巾矇住的人被武士押解著走進了於朗的大帳。
“將軍可在帳外守候,沒有本大人吩咐,任何人不得擅入。”於朗說道。
武士出去。
兩個被矇住了頭臉的人站在地上,瑟瑟發抖,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裡,等待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安排。
於朗走下臺階,親手掀開了其中一個人臉上的青色扎巾。
那人低呼一聲向後倒退了幾步,卻原來是韓休的那位夫人。
韓休的夫人今年已經三十幾歲年紀,和西涼侯府中眾多的丫鬟們相比,自然已經失去了年齡和美貌的優勢,否則,韓休也不會貪戀王月藍。但是,這位夫人卻很會打扮,加上平時的多重保養,看上去依舊十分令人心動。
於朗在押解眾人的途中已經對這位夫人垂涎欲滴,只是當時郝弈一直都在,他還不敢造次。
現在則不同,郝弈離開了,自己當仁不讓地成為了這裡的大王。
“一路上多要夫人受驚,本大人這廂賠罪了。”於朗淫笑著看著韓夫人的臉。
韓夫人嚇得靠在了身後的人身上。
“於大人要賤妾來此,所為何故?”
“本大人知你受韓休那廝株連,一旦進京必死無疑。”於朗說道,“今日有意請夫人過來,意在為夫人求得一條生路,只是不知韓夫人可否願意?”
韓夫人看著於朗淫邪的眼神,心裡立刻明白了,一時間又害怕又有些驚喜,低著頭不敢吭聲。
於朗看到了希望,立刻伸手幫韓夫人解開了手臂上的繩子。
“夫人還請上座,本大人親自為夫人滿酒。”於朗說著,伸手就去拉韓夫人的手臂。
韓夫人慌忙躲開,用目示意於朗,自己的身後還站著同樣被困住雙手的丫鬟。
“既然是夫人隨身丫鬟,料也無妨。”於朗可不在意這些,將丫鬟手上的繩子也解開。
韓夫人遲疑了很久,終於還是無法抵禦對生存的誘惑,低著頭走到了桌子旁邊。
小丫鬟活動了幾下手臂,似乎也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跑過來站在二人的身後,端起酒壺,幫二人將酒樽斟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