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賜法。”
許銘對著一個前輩深深作揖一禮,對方的身影逐漸消散。
許銘已經是記不清自己學了多少個術法了,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經過了多長的時間。
反正許銘只是記得自己一直在修行,不停地修行。
這一些前輩傳授給自己的術法,有刀法、有心決、有棍法,有身法,什麼都有。
“你叫許銘對吧?”
就當許銘剛剛送走一個教導自己棍法的男子,一個手持長槍的人走了過來。
許銘直起身,抬起頭看去,許銘記得這個人。
或者說,許銘對這個人印象很深刻。
他就是當時被捆在石壁上的那個男子,因為他看起來最正常,所以自己記得最清楚。
“見過前輩。”
許銘作揖一禮。
說實話,許銘感覺這個男人很儒雅,給人一種很隨和的氣質,就像是一個書生一樣。
按道理來說,這種男子不該會得罪什麼宗門,被別人給抓過來。
“嗯。”
男人點了點頭。
“我叫做秦風,秦國的秦,風雪的風。
來自於無雙槍宗。
不過,你應該沒有聽過無雙槍宗這個名字。
接下來我教你的這個槍法,叫做霸王槍,霸王槍乃是我們無雙槍宗的至高槍法。
目前會霸王槍的,只有我一個人,因為我其他的同門弟子都死了。
伱若是學會了這一槍,哪怕不是我們無雙槍宗的傳人,那也算是半個弟子了。
如果你能活著離開
還請麻煩,幫我把這槍法傳承下去,不要讓他失傳。”
“晚輩儘量答應前輩。”許銘鄭重地點了點頭。
事關傳承,這是非常嚴肅的一件事,自己沒有辦法百分之一百的去保證。
自己只能是答應人家,然後盡全力去做。
“‘儘量’二字,就夠了。”秦風點了點頭,“準備一下,我要出槍了。”
就在秦風話語剛落,在許銘的手掌心出現了一把長槍,槍身修長厚重,相比於長劍來說,這一柄長槍似乎更是可以給人一種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