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的當事人,八強賽被一封信搞退賽的馬攀,整整在原地愣了一刻鐘。
江迎早料到會有這麼一遭,並不意外,看著周圍那些鬼鬼祟祟的傢伙在天鼎門賽委會出來的時候就偷偷散去,她轉而笑眯眯地看著馬攀,等他回過神來。
“你、你早知道?”馬攀見江迎一臉輕鬆愉悅,正是等待誇獎的樣子。
江迎一邊笑著和天鼎門的負責人揮手,一邊小聲和馬攀說:“每輪比賽他們都從我這拿走不少好處,早就養刁了,少比一輪就少拿一輪的錢,比要他們命還難受!”
“我還跟他們說,加賽一輪,靈石照樣孝敬,嘿。”
馬攀一時間竟說不出那個謝字,他不明白自己哪裡值得江迎又是打架又是花錢的。
“那我可以繼續比賽了?孫震濤……”
“他現在自身難保,可惜他們退了,只能傳書給孫家嘍。”說著江迎從懷裡掏出一片飛羽,金光一閃,飛羽筆直衝向天空。
“你怎麼做到的?”新蟾宮邀仙宗駐地,首富在房間,江迎、首富、馬攀圍成一圈。
“我就‘鏈青’捆了然後……它就麻了,再用劍一劃……”江迎自己說出來都覺得羞恥。
識海里鏈青和騰霜早就鬧翻天了。
“捆過那玩意,我不乾淨了!你就當沒我這條鞭子!和這條蛇過吧!”鏈青說出了鞭生中第一個長句子。
騰霜也不甘示弱:“少噁心我,我更髒!我不幹了!”
“江迎,我們不幹了!”
江迎無奈心說:“你們是器靈,你們沒有性別!道德標準不要那麼高好不好?”
“我們是沒性別,可他有啊!”綠色的藤條跳上操作檯,一揮碰碎了好幾個燒杯。
江迎現在顧不上心疼實驗用具:“那咱們通力合作,這不是大快人心?”
“我不是人,我不快樂!”這小鏈青跟誰學的說話這麼堵人?
“我也不快樂,呸呸呸!”騰霜尾巴一翹、誰也不弔。
江迎不讚賞地看著大蛇:“騰霜,你都什麼年紀了,還學鏈青一個小孩子嘛?”
大赦一雙金紫色眼睛瞪得溜圓:“年齡不是原罪,我老就活該?”
看來這倆受到的創傷還挺大,一時半會兒是安撫不好了!
“你別說了,我都感覺到疼了!”馬攀不想在聽下去,坐遠了幾分。
江迎從識海中出來,無奈地看著他:“我的器靈都不願意了,正在跟我鬧分家。”
“器靈?”馬攀聽到這個突然眼睛放光,“你的法器已經化出器靈了?”
看著他羨慕的眼光,江迎突然有點無所適從。
名門大派、天材地寶,對馬攀來說都是天方夜譚,而對她卻只是“和師傅偷偷溜上山”的趣事。
首富複雜地看著江迎,他一貫知道她下手利索,沒想到對待牛子也下手這麼利索,絲毫沒有男女之別……直接就是斷子絕孫刀。
偏偏還不一切了之,而是隻斷其“後路”,讓他有盼頭又不斷絕望。
狠,太狠了。
溫柔:對八師兄和馬攀都無言的好。
兇狠:斷子絕孫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