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映雪淡漠地掃了周圍一眼,心中冷笑連連,將秦挽月用力甩給顧庭郗。
“挽月!”
“哥,映雪姐是不是要殺了我,我好害怕嗚嗚……”
秦挽月窩在顧庭郗懷裡瑟瑟發抖,配上她流血的額頭,無助又可憐。
顧庭郗拍著秦挽月柔聲安撫:“不會的挽月,可能是有什麼誤會。”
轉而他又看向楚映雪急聲說:“映雪,我知道你的本性不是這樣的,都是我的錯,其實當年我……”
“顧先生!”楚映雪冰冷地打斷他,似笑非笑,“您這是要跟我演一場善良前夫拯救墮落前妻的戲碼嗎?”
“什麼?”顧庭郗愣住了。
楚映雪沒興趣陪他們演戲:“那你還是省省吧,我現在過得很好,不需要你的拯救。”
“映雪……”
只是楚映雪不再看他,倒是看向了他懷裡的秦挽月,嘴角又勾了勾。
“秦小姐,你在我這裡可是上了黑名單的人物,希望你下次見到我能退避三舍繞著走,要不然就不是磕破頭這麼簡單了,我兇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最後一眼,秦挽月被楚映雪那陰測測的眼神震懾的一個哆嗦,臉色慘白如紙。
她確定她不是說說的!
她真的還會這麼殘忍地對她!
為什麼?
為什麼才六年不見她就變的這麼恐怖?
“映雪,映雪!”
楚映雪冷漠地走了。
顧庭郗著急不已想去追她。
秦挽月哭著抱住顧庭郗的腰不撒手。
“哥,我頭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
……
出了京城大酒店,冷空氣撲面而來,楚映雪攥緊的拳頭緩緩鬆開,回頭看了一眼。
她嗤笑,發現自己竟然還有期待,罵了一句“犯賤”。
宴會廳裡,宮御宸正和程老交談,一個怒氣橫生,一個彬彬有禮。
宮家和程家向來交情甚好,程老不拿宮御宸當外人,訓斥程景琛剛剛做出的丟人事。
“這個兔崽子真是要氣死我,我們程家怎麼會出這麼一個不孝子。”
宮御宸做和事佬:“程老,景琛向來性子活泛,想必這幾天是在醫院憋壞了。”
“那也不能胡來啊,他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場合,我這把老骨頭的一世英名都毀在他手裡了。”
“您別生氣了,我想景琛應該是不知道今天的商業聯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