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我就成全你!”賈明忠又露出了令人作嘔的表情。
馬有德深吸一口氣:“你最好一次性弄死我,不然我早晚會還給你的!”
賈明忠哼哼了兩聲,從一旁的桌上拿過了一個藥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裡面肯定不會放著什麼有益的東西。
果然,賈明忠把藥箱開啟,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針筒,還有兩隻玻璃藥劑。
賈明忠把藥劑打破抽出了裡面的淺黃色液體,然後彈動著針筒對馬有德說:“知道這是什麼嗎?”
馬有德:“難道這就是你爹留給你的遺產嗎?”
賈明忠一把掐住了馬有德的下顎,把針筒湊到馬有德眼皮前說:“這東西可以讓你的痛覺神經提高兩倍,你就等著慘叫吧,蠢貨!”
把針劑推進了馬有德的胳膊上,一開始根本沒有感覺,藥劑還沒開始發揮作用,馬有德還有心罵賈明忠走狗,漸漸的馬有德感覺自己的胸口開始有了反應。
之前被烙鐵燙過的位置是不用說了,就連被割去面板的位置都開始產生陣痛,是一種針扎般的刺痛感,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而現在賈明忠還未對馬有德做什麼,馬有德臉上就已經開始露出痛苦的表情。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馬有德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咬牙,之前對針劑裡面是什麼的疑惑一掃而光,他開始把注意力轉到對抗疼痛上面,冷汗也開始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呼哧呼哧的大喘氣聲,讓賈明忠聽了後,故意手扶在耳旁湊過來聽著:“我好像聽到你心跳在加快,還有,你正在產生恐懼感,我說的對嗎?”
馬有德咬著牙大吼:“對你嗎B!”
賈明忠邪惡的笑著,在馬有德周圍開始了走動,在走動間一邊說話,一邊用手裡的針筒戳著馬有德,馬有德每被針尖刺到,都會發出一陣顫慄,針刺帶給馬有德的痛苦恰恰是在能忍受的邊緣,馬有德沒有再喊叫,憋的通紅的臉龐在說明著他現在很痛苦。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配合,我就不再用針筒刺你,但你要是不配合的話......”
繞著馬有德轉圈的賈明忠像是在刺一個破布袋一樣,也不去看馬有德,他的話就像再跟另一個人對話,可他的手卻無時無刻都在給馬有德製造著痛苦。
終於,馬有德被扎的實在忍受不住了,吊在半空用力的向後晃動了腦袋,然後張嘴大叫:“我咬死你!”
晃動中,馬有德倒懸著想去咬賈明忠的脖子,可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麼可能咬到,被賈明忠發現的時候,馬有德的嘴巴正撞上了賈明忠的肘擊,頓時馬有德打的飛了出去,等身體停穩後,血開始順著馬有德的嘴角流向了頭頂。
“你這條發情的母狗,你居然想咬我!?”攥著馬有德身上的繩子,賈明忠惡狠狠的瞪著馬有德。
“呸,呸!你走****運,下次有機會,我還會這麼幹!草!敢用針扎我.......”
賈明忠臉色開始變的難看,丟下了針筒說:“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就吃了你!”
馬有德哈哈大笑起來:“來啊,連老子的尿一塊吃了吧!”
笑聲中一股帶著騷臭味的液體不偏不倚的射在了賈明忠頭上,賈明忠急忙摸著頭向後躲去,可他還是慢了一步,手拿下來時,一臉的尿漬讓賈明忠非常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