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臉上插著衛三繳獲的戰鬥刀,哄哄唧唧的重新被吊到了半空,周圍的戰士被衛三的鐵血手腕所震懾,這才清楚的知道,毒刺的鋒芒確實非常致命。
入夜了,這一晚在平靜中度過,並沒有發生什麼,除了俘虜支吾不清的咒罵再沒有任何使人不愉快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俘虜已經沒有了動靜,被吊了一天一夜,他有限的精力已經差不多消耗光了。
他的隊友們沒有來,此時他的心裡不知道應該是慶幸還是沮喪......
被吊在半空,臉上還被插了把刀子,換了誰來這種滋味也不好受吧,換了誰也希望有自己的隊友來救自己脫離苦海吧,但是他的隊友沒出現。
也許他的隊友是在想辦法,也許是真的放棄了他,不過有一點衛三倒是挺滿意的,至少昨晚並沒有聽到爆炸聲。
這就是衛三想要的結果,把被動變為了主動。
你炸我的鐵路,我就捅你的同伴!
有膽就來救!
雙方從躲貓貓般的方式,換成了現在的情況,不是搞偷襲嗎,不是見不得光嗎!
不用猜,衛三也知道,昨晚的平靜正是頭頂的俘虜起了作用,讓剩下的敵特把注意力放到了俘虜身上,而不是想著怎麼去破壞鐵路。
看來隊友的生命,比鐵路要重要多了。
衛三的想法成功實現,這一次他又賭對了,敵人被他打出的牌壓的死死的,就是不知道現在對手手裡還會有什麼牌出現。
走到被吊起的俘虜身下,衛三抬頭望著俘虜的眼睛,從這雙不敢再與自己對視的眼睛中,衛三看出了他的恐懼,但這還沒有結束.....
“你真可憐,你的隊友們看來是真的放棄你了,如果是這樣,那你對我來說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衛三帶著同情的口氣說著。
俘虜遊移的目光再次被衛三手裡的半截刀鋒所吸引,不由的瞳孔變小了,下一刻俘虜痛苦的嘶嚎出聲,他的腳底又多了一把刺刀。
“喊吧,讓你的隊友們來救你,不然我的耐性就要消耗光了,嗯?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是....惡魔....惡魔!”俘虜嘶啞模糊的聲音已經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哦?那還真是不錯,惡魔都是強大的!我喜歡惡魔,他曾經是我的戰友,可惜他被你們美國佬研發的狗屁生化武器給毒了個半死,你肯定不想看到當時他死的有多慘,他被毒氣腐蝕的整個肺都爛了,大口大口的向外吐著血水,在最後的時刻裡他還被你們的海軍陸戰隊掃成了篩子,身上多了幾十個彈孔!”
衛三說的很平靜,俘虜卻聽的汗毛豎立,眼前這傢伙到底經歷過什麼?
原本平靜狀態下的衛三突然抵近了俘虜的面前,用那雙冰冷的眸子盯著俘虜的眼睛,他彷彿要用自己的眼神把俘虜凍死在這片荒郊野地中。
“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想宰了你!?”衛三的語氣也帶著寒霜。
俘虜躲閃著衛三的目光,他受夠了,果然如衛三說的,也許到時候他真的要求衛三結束自己的痛苦。
衛三身子向後退了一步:“你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你現在還有那麼一點的利用價值,如果今晚你的隊友再不出現,我就不會像今天一樣仁慈了!”
看著俘虜被再次吊高,衛三身上的殺氣也遠離了那個俘虜,這也使得那個俘虜臉上有了解脫的神情,相對來說,俘虜寧願被吊著受苦,也不願再跟衛三對視。
那種殺人如麻後所散發的氣勢,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不管他之前是不是受過訓練,衛三帶給他的是身體和心理上雙向的傷害。
無聊的一天又過去了,夜幕再次降臨,那俘虜從衛三給他灌過一次水後,就再沒有喝過一滴水,吃過一粒米,這時又經過了一天的晾曬,俘虜的神智開始變的模糊起來。
就連他的大小便都失禁了。
老貓中途來看了一眼,雖有些遞出這種方式,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如果這些老鼠不一次性解決,他們還會讓自己頭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