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淺見幾人拿著槍,“害怕”地顫抖著看著幾人,一雙清純中又帶著嫵媚的眼中一瞬間水波流轉,淚雨瑩瑩,好一朵梨花帶雨的純情妖嬈小花,幾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只有男人之間才能看得懂的神情。
為了給徐成爭取更多的時間,趙淺後退一步,抬頭看向幾人,弱弱的說道:“你,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想幹什麼?!”
幾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竟然問我們是誰?!哈哈哈……她問我們是幹什麼的!哈哈哈……”
其中一個笑得最大聲的男人又向趙淺逼近了一步,狂妄又好笑的看著趙淺,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一樣。伸出手想要摸摸這個女人看起來就像是鮮嫩的豆腐似的臉蛋。
順利藏身在樹後的徐成,眼神幽暗冰冷的盯著背對著他將趙淺圍住的幾個男人,像是在看幾個將死之人。指甲用力的陷進大樹的表皮,由於太過用力,指甲都斷在了樹皮上,在他快要衝出去的一瞬間,裡面出來了一個人。
“不是都按名單點過數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聽著來人的話,四人均是顫了顫,他們這種幹刀口舔血的活的,做事第一條就是要謹慎,原本以為按照內線給提供的人員名單點數就會萬無一失,可沒想到仍舊有漏網之魚,幸好被遺漏的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幾人都低著頭沒有說話。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四人,厲聲說道:“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抬起頭來。”冷冽的命令聲響起。
趙淺心中一顫,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次她的身子是真的因為心裡的懼怕開始顫抖,這是一種用意念和大腦根本無法控制的行為,這個男人身上帶著濃濃的殺氣,讓趙淺有一種身在屠場等著被宰殺的恐懼。
“抬起頭來!”那人再次開口說道,語氣中已經有著明顯的不耐煩。
趙淺慢慢抬起頭,盯著男人的眼中有些閃爍。
這個男人的左半邊臉上,一條小指大小看起來像似蜈蚣的疤痕,一直從嘴角延伸到了太陽穴,但是沒有傷疤的另外半張臉卻又生得異常俊美,一頭到肩的碎髮更添陰柔。
“回去自己領罰!將人押進去。”男人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趙淺配合地進了廳內,臺上依舊錶演著節目,臺下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身處險境。
這些人不是求財,趙淺可以肯定。
趙淺見那個男人正站在舞臺幕布旁邊露著半張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露出了整齊雪白的牙齒,陰深深的,剛剛平復的心又是一陣發毛,決定按兵不動,先找到母親再說。
臺下的燈光較暗,趙淺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趙淺在過道里左右找著趙雲芝,見趙雲芝和李奶奶坐在一個角落裡,正興致勃勃的看著臺上的表演,徑直走了過去。見旁邊還有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李奶奶和趙雲芝對於趙淺的到來表現得很是驚訝,隨即開心和她打招呼,趙淺隨意的附和著,頻頻朝幕布那裡看去,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感覺那股壓迫的視線消失,趙淺再次抬頭向幕布處看去,那個男人已經不在那裡了,將手機掏出來一看,果然沒有訊號,看來這裡面一定是安裝了遮蔽訊號的東西,要不然那個男人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將她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