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國醫?”
侍女長聽到了樸新河的話,也立刻就看向了伊麗莎白公主那邊,伊麗莎白公主此時也輕輕點了點頭。
“好!”
侍女長看到了伊麗莎白公主點頭,也看向了樸新河,然後說道:“不過我事先說好,我家公主不喜歡陌生人靠近,因此你不能用聽診器,不能靠近號脈,不能靠近觀察!”
隨著侍女長的話音落下,頓時在場的人都是愣住了,然後都是忍不住的議論了起來。
“不會吧?這樣的話還怎麼治療啊?”
“就是啊,也不讓靠近,也不讓用聽診器,甚至號脈都不讓!”
不少醫生可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況,畢竟如果不這樣的話,還怎麼治療疑難雜症。
樸新河聽到了這樣過分的診斷要求,他的心中也都是一陣怒意,因為他可從來都沒有接受過這樣苛刻的要求。
“如果你不能接受這樣的條件的話,那可以不治療!”
侍女長冷聲對著樸新河說道:“反正準備給我家公主治病的人,多得是!”
樸新河也清楚,如果自己現在這個時候不治療的話,那可就真的前功盡棄了,因為自己放棄的話,葉楓肯定就會自動勝選了。
“好,我可以給公主殿下治療!”
樸新河也沉聲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說道:“不過給公主診斷的話,我需要用一根絲線,系在公主殿下的手腕處!”
侍女長聽到了樸新河的請求,也看向了伊麗莎白公主那邊,伊麗莎白公主也立刻就點了點頭。
“可以!”
侍女長輕聲說了一聲,而樸新河也十分得意的從袖口之中抽出了一根蠶絲般細的絲線,接著就交給了侍女長。
侍女長也按照樸新河說的請求,把這個絲線的一段,系在了伊麗莎白公主的手腕處。
在場的醫生看到了這個情況,不管中醫還是西醫,此時都是疑惑了起來,因為他們也不清楚樸新河這樣做是為什麼。
忽然,一個老中醫想到了什麼,然後就驚呼道:“這是懸絲診脈?”
“懸絲診脈?竟然還有人會這樣的手法診斷病症?”
“這也太厲害了,不虧是高麗國醫啊!”
眾人聽到了懸絲診脈,立刻都是驚訝的呼喊了起來,因為這個懸絲診脈,早已經失傳了,沒有想到高麗國醫竟然還掌握著這樣的技術。
“那是當然了,我師父畢竟是國醫,你們中醫這些欺世盜名的傢伙,當然不會了!”
李成旺這個時候也更加得意了起來,因為他一直都在吹噓自己師父厲害,現在自己師父可是讓自己臉上有光了。
周圍的中醫聽到了這樣的話,也是一肚子的氣,可是現在還沒有辦法發作。
樸新河這樣捏住了蠶絲的另外一頭,拉直了絲線之後,立刻就屏氣凝神的感應了起來,他現在心中也十分得意,畢竟這樣的難題,正好給了自己一個顯擺的機會。
這樣懸絲診脈的手段,肯定已經讓在場的人很折服了。
郝祖章也沒有想到,這個高麗竟然還掌握了懸絲診脈的技術,這點可讓他著實有點吃驚了,只是不知道葉楓會不會這招,如果不會的話,那可診斷都沒有辦法診斷啊。
正當郝祖章這樣擔憂的想著的時候,他就看向了葉楓,發現葉楓依然十分淡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絲毫不慌。
“這……這是怎麼回事?”
樸新河這樣診斷了之後,立刻就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感覺不到伊麗莎白公主的任何病因,可是伊麗莎白公主分明病得很重,只是看表面都能看出來,胸悶氣短,而且臉色極差。
“請問伊麗莎白公主有什麼具體的病症沒有?”
樸新河本來想要不詢問就說出伊麗莎白的病症,可是這樣診斷之後,卻沒有診斷出來,只好出言問了一句。
“我家公主,經常頭暈目眩,而且偶爾還會跟正常人一樣,但是更多時候都是胸悶氣短,而且無比心慌,隨時都會窒息一樣!”侍女長沉聲對著樸新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