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仙島的第一個夜晚,可能是因為我們所經歷的太多,所以身心疲憊,睡得很死很沉。
但我卻是覺得即便是再累再困,我也不可能睡到毫無知覺,以至於當我醒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已經徹底的變了。
我堅信我們好在船上,但是顯然我們此刻所呆的這艘船並非之前的那艘小漁船了。
這是一艘什麼船我並不知道,因為此刻我們四個人被關在了一個類似於牢房一般的監獄當中,四周都是宛如拇指粗細的鋼筋所打造的。
所以我敢肯定,我們之所以會沒有半點的反應被關進這牢房當中,定是被人做了手腳,或在空氣中,也或是在水跟食物當中。
“天吶,我們怎麼會在這裡,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一姐是第二個醒來的,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滿臉的驚懼,顯然她對自己怎麼來到這牢房中的也是一無所知。
“我草,不是在做夢吧,我坐牢了,開玩笑吧,我吳剛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有人嗎,你們抓錯人了吧!”吳胖子抓著牢房的鋼筋圍欄大喊著冤枉。
而一向是人老覺少的陳鬼手卻是最後一個醒來的,看樣子真的是被人算計了,所以像陳鬼手這樣的老年人,往往是最為虛弱的。
陳鬼手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緊忙的朝自己的懷裡摸去,在摸到了懷裡的小盒子之後,陳鬼手的眉目釋然了,很明顯對於他最最重要的東西還在。
有人喜便會有人悲,很快吳胖子便發現自己明明摟著睡的那一大包的金器不翼而飛了,如今就只剩下一個空空如也的破包了。
那一刻,吳胖子就好像是被突然的抽走了精氣神一樣,一屁股就癱坐在了地上,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空包,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或是吳胖子之前的大喊大叫,很快便引來了兩道身影。
那是兩個滿面油汙肥頭大耳邋里邋遢的漢子,每個人的手裡都提著一把磨得錚亮的大刀。
“媽的,是哪個短命的一大清早就大喊大叫的,急著投胎是怎麼著!”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裡?”
見到那兩個漢子,我直接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以為他們會直接的告訴我,可是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鳥我這個冒頭小子。
就見其中一個長了一撮護胸毛的傢伙對著我大吼道:“小崽子,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多了,當心你的腦袋搬家!”
對我吼完了之後,兩個傢伙便直接將我當成了空氣,將兩雙憋得瓦藍的眼睛直勾勾的就看向了我身後的一姐。
“哎呀我去,可有些日子沒嘗過女人是什麼滋味兒了,要不咱們把那小妞拉出來辦了吧!”
另一個一臉絡腮鬍的漢子望著一姐吞了吞口水後說道:“誰不說的呢,我這都忘了女人是什麼樣了,可是頭兒交代了,這幾個人沒有他的話,誰都不準碰,尤其是那個女的,你說這可這麼辦啊?”
長胸毛的漢子一聽直接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兒了下去,“唉,頭兒那可是心狠手辣的很,算了,為了多活兩年,我也只能是先忍著了,走吧兄弟,還是咱們兩個繼續的互相安慰吧。”
說著兩個漢子依依不捨的,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約麼著僅僅過了能有五六分鐘的樣子,那兩個漢子又再次的回來了,跟著他們一同回來的還有一個乾瘦的人。
那個人是被那兩個漢子用胳膊架著過來的,看樣子傷得還挺重的,一路上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不少的血跡。
“媽的,廢物一個,給老子死進去!”
可能是那個人太瘦的緣故,根本連牢房的門都沒省著開啟了,兩個漢子三下兩下的就將那個人從牢房的圍欄縫就給塞了進來。
將那人塞進牢房中後,其中的那個絡腮鬍還不忘惡毒的警告我們,“看什麼看,媽的,都他媽給老子老實點兒,不然的話,看見了嗎,這小子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實話我並不懼怕那兩個漢子的言語恐嚇,只是我有些好奇當下被硬塞進牢房當中的這個瘦弱的人是幹什麼的,還有就是他怎麼得罪了那幫人,竟然被打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