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母后也信?”盛連科嗤笑了一聲。
太后想在兩人中間充當和事佬,便道:“信不信好歹是給了一個法。要不你有什麼好辦法?來聽聽。要是好辦法,母后去跟你皇兄提。”
“哼!兒臣倒是有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只是兒臣想先請教母后一個問題。兒臣很的時候,問過母后一句話。母后當時打了兒臣一耳光。兒臣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問過。但是今,兒臣要舊事重提。希望母后據實相告。”盛連科得輕描淡寫。
太后心裡咯噔一下,母子連心,她已經想到兒子要問什麼了,該來的躲不掉,橫下一條心道:“想問什麼你就問吧。”
“母后曾兒臣是不足月就生下來了。可是兒臣聽過另一種法。兒臣是足月生的。而且母后在嫁給父皇之前就懷了兒臣。母后,這是真的嗎?”盛連科看著母親,生怕錯過了她回答的任何一個字似的。
“這種話的人罪該萬死!”太后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把話得理直氣壯又咬牙切齒。
盛連科緊追不捨地逼問道:“母后,這話是真的,對不對?兒臣真正的父親到底是誰?是不是剛才從這裡出去的那個人?”
“你問這些有什麼好處?”太后打著哈哈,“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呢。總之,你儲君的位置是穩固的。他對你是放心的。”太后還在推脫,眼神明顯有些飄忽,她本來是打算瞞一輩子的。
“兒臣需要母后確定的回答,這樣兒臣好做一個決斷。如果母后總是這樣模稜兩可的話,那兒臣就不敢保證以後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請了。”盛連科的語氣裡明顯在威脅。
“你想做什麼?”太后警覺起來。
“母后還是先回答兒臣的問題吧。”
“不要聽外面的胡言亂語!”
“為什麼每次他來的時候,母后要把身邊的人全都遠遠的支開?”
“母后心軟,御下不嚴,這宮裡漏的像篩子一樣,有些動靜就傳揚出去。你皇兄難免與母后一些要緊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也沒有每次,有事的時候才支開。”太后自己得都沒有底氣。
“為什麼兒臣一來,太監就要高聲通傳?”
“任誰來慧安宮不是都要通傳的嗎?你皇兄也不例外。這是宮裡的規矩。難道你的府裡不是這樣?”
“兒臣記得時候有一次闖進來時,看見母后與他坐在一起,他還拉著母親的手。”盛連科恨得咬著後槽牙完的。
“那次不是過了嗎?他聽哀家身體不適,給哀家把了把脈而已。”那次經歷嚇得太后至今都記得那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兒臣和他真的長得很像。很多人都這麼。”
“兄弟長得像,有什麼可奇怪的。都是別有用心的人!”
“他從對兒臣都很好。兒臣都還記得被他駕在脖子上騎大馬。可現在老二都快死了,也沒聽他多問幾句關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