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眼神太過炙熱。她差點要融化在這炙熱的眼神裡了,關鍵時刻她趕緊岔開了話題。
凌忻心裡知道,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偷著樂。
沒想到長公主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你笑什麼?莫非你剛剛是故意的?”
“我哪有?”
“那你為什麼笑?”
“難道長公主連我笑一笑都要管?”
“不許笑。”
韓蕊板起了臉。
凌忻越是笑,她越是覺得對方是在為剛剛的事情而笑話自己。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
自己都說了不笑了,可是臉上還是掛著笑容,惹得韓蕊忍不住了,一拳頭過去,垂得凌忻差點背過氣去。
“哎呀?難道你要殺了你的駙馬不成?”
凌忻捂著胸口誇張的皺著眉頭,臉色慘白。
“你沒事吧?我真的捶痛你了,不至於吧?”
韓蕊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他,見對方沒反應,還是低著頭,連忙湊過去,低下頭去想要看他的臉色,卻被對方一把抱在了懷裡。
“你幹嘛?”
她驚叫出聲。
凌忻的大手將她緊緊的禁錮在懷裡,沉穩的聲音帶著男性特有的磁力。
“我能幹嘛?”
這話怎麼有點像是在調戲自己。
韓蕊的臉更紅了,彷彿是一個熟透快要墜落在地上的蘋果。
“好了,你趕緊給我鬆開。”
韓蕊有點不高興了,或者說他有點不習慣這樣親密的接觸。
凌忻感受到了她的不開心,立刻鬆開了手,見他沉默不語,默默的湊了上去。
“你生氣啦?剛剛都是我不好。”
這道歉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沒事啦。”
韓蕊揚起頭,極力的表現自己根本不在乎,自己一個現代的人,擁抱一下有什麼好在乎的,再說了之前兩人還算是夫妻了。
“回去之後,讓章太醫帶著太醫院的所有太醫會診,看能不能把你的都徹底解了。”
為了不被凌忻帶偏自己的思路,她趕緊岔開了話題。
“其實你可以反悔的,我身上的毒也許永遠都解不了,我也不知道我還剩下多少時間,也許那個瓷瓶裡的解藥服完了之後,我就要永遠的離開了。”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她。
韓蕊搖頭。
“怎麼會?有人能製出來這種毒,就必定有人能解。”
她再一次想到了裴七娘,可惜了。
“那如果永遠找不到解毒的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