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以後,白羽安還是覺得不能讓吳王就這麼一路如此順暢的走下去,而且真的讓吳王查到更多巫族的事情,甚至成功的成為太子,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所以想到這裡,白羽安還是慌忙的來到了涼王府。
“王爺,白老爺子求見,一副著急的模樣,說是有著急的事情要說,這……”飛鷹有些猶豫的看著卓塵手上的奏摺,因為前段時間的耽誤,最近的卓塵格外的繁忙,所以飛鷹不知道此時的卓塵到底有沒有精力見白羽安。
然而,卓塵剛聽到飛鷹的話便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因為白羽安曾經是巫族的人,也曾經幫助莫拾歡不少,所以卓塵的心底多少還是尊重這位老人的,抬眸的瞬間也是頓時打消了飛鷹的顧慮,當即擺手道,“不礙事,趕緊讓人進來,好生招待著。”
飛鷹抱拳領命,馬上帶來了白羽安,還貼心的給白羽安倒好茶水和安排座位。
白羽安見卓塵以後,心底顧慮的朝著身後的房門瞥了一眼,飛鷹恍然,登時便打發了周邊的侍衛,臨走的時候更是把房門關的嚴嚴實實。
“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您老人家親自跑一趟,還是如此著急的模樣?”卓塵關切的看著白羽安,語氣中帶著尊敬。
白羽安知道自己不過是沒什麼地位的老人罷了,更是一個曾經巫族的人罷了,所以看著卓塵對自己如此尊重,說話也是客氣的很。
“王爺,既然你問了我也不拐彎抹角,如今吳王到處調查巫族的事情,接近瘋狂,而且他的野心昭著,老朽實在擔心,所以才過來找您,我想……”說到這裡,白羽安猶豫的瞥了一眼卓塵,似乎接下來的話很難說出來。
卓塵好奇,隨即坐在了白羽安的身邊,“現下四周的人也已經打發了,您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聽到卓塵這麼說,白羽安才放心的說出口,“嗯,我想盡快用玉鑰解開所有的事情,萬萬不能讓吳王得逞啊!”
說罷,白羽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面容上的焦灼也是顯露無疑,足以看出來此時的白羽安的心底有多麼擔心。
然而卓塵聽到白羽安的話以後,原本平靜的面容一下子嚴肅了起來,登時從白羽安的身邊站了起來,義正辭嚴道,“不可!玉鑰獲得的不容易,如今想用玉鑰解開所有的事情根本不是時候,到時候只會弄巧成拙!”
白羽安聽了卓塵的話滿眼錯愕,他沒有想到卓塵竟然是這樣的反應,整個人心底的期待頓時崩塌了,但是隱隱的也是明白,既然卓塵這麼嚴肅的拒絕,那必定就是真的沒有到成熟的時機,所以白羽安也便不再多說什麼。
看著白羽安離開以後,卓塵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如今事情越來越複雜,每一步都要格外的謹慎,腦海中也不由得想起了莫拾歡,由於已經大半晌沒有看到莫拾歡,索性卓塵便放下手上的事情,前往莫拾歡的住所。
正巧,卓塵到達的時候,阮安晴帶著手下來到了莫拾歡的門前,尚且還沒有進去,但是看到一邊的卓塵也正過來,眼底竟然沒有一絲驚訝的神情,畢竟如今天下人都知道這個涼王也卓塵可是被莫拾歡徹底的迷住了。
“阮安晴?”卓塵看見阮安晴頓時皺著眉頭,想來每次阮安晴前來都是為了巫族的事情,如今再在莫拾歡面前,在這個節骨眼說巫族的事情多少還是危險的,所以卓塵心底多少有些驚訝。
阮安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讓手下的人前去敲門,還沒等回到卓塵的時候,莫拾歡便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哈?什麼風把你們一起吹過來了?”莫拾歡開玩笑的看著兩人,只是沒有想到兩個人竟然會一起出現在自己的門前,只是卓塵的臉色多少有些不好,所以莫拾歡也是為了緩和氣氛。
不等卓塵說話,阮安晴就率先來到了莫拾歡的身邊,“如今不太平,尤其是吳王到處調查巫族的事情,所以巫族的計劃也就暫緩了,但是這也是我百般阻攔勸說的結果,他們還是希望你能夠定時的去某處學習巫術,畢竟你自己的身份,你心裡也是有數的。”
阮安晴滿臉嚴肅,但是所有的話也是說的清清楚楚,莫拾歡只能好好的聽著,想來阮安晴說的也是對的,自己的身份怎麼都是不容置疑的。
然而卓塵卻擔心莫拾歡的安全,當即詢問道,“你還沒有說清楚,什麼時候去哪裡學習巫術,如此怎麼才能保證拾歡的安全?”
阮安晴面無表情的轉過身看著卓塵,冷冷道,“不能告訴你,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自然會有人前來帶著莫拾歡。”
卓塵無奈,但是看著阮安晴的樣子也懶得多說話,但是登時臉色也不好起來。
莫拾歡無奈挑眉看著不合的兩人,當即來到了卓塵的身邊安慰道,“好了,你不用擔心,既然阮安晴都已經說了,我自然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聽著莫拾歡安慰自己,卓塵心底頓時舒服多了,還忙不迭的用自己的眼神讓莫拾歡趕緊趕走阮安晴。
阮安晴走後,卓塵狠狠的剜了一眼阮安晴的背影,隨即自通道,“我就不信本王還能找不到地方?拾歡,你就等著吧,我定然能夠找到你的。”
莫拾歡無奈的搖了搖頭,心底縱然知道卓塵這是擔心自己的安全,但是如今越是看他,越覺得他有時候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可愛,“好了,相信你,相信你可以了吧?”
隨後,莫拾歡根據巫族那邊的安排總是在神秘的時間被帶走,而且被帶去神秘的地方學習巫術。
卓塵也是讓手下好好的留意莫拾歡離開的時間和方向,經過一番尋找以後,卓塵果然很快就找到了莫拾歡前去學習巫術的地點,正如那日卓塵自己所說,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難住他的,更何況還是和莫拾歡有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