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笛聲聲,夜幕很快降臨。
今夜底層的船艙內,依舊舉辦著熱鬧的活動,其中有一位帥氣男子格外引人注目,彷彿是世界的中心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生命誠可貴,兄弟價更高,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
“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為了愛情可以插兄弟兩刀”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抄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百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度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知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道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不,不要說什麼虛無縹緲、不切實際的一萬年,一萬年太久,應當只爭朝夕!”
···
玄站在本來是給專業樂隊專門準備的舞臺之上,一句句地用中文大聲朗誦著各種各樣關於“愛情”的“名人名言”,那些個本來就是中國人或者能聽懂中文的旅客紛紛側目,鼓掌叫好,其餘的人雖然聽不懂,但是在大家帶領的歡快氣氛之下也隨大流地開始鼓掌叫好起來。
一副眾星捧月的局面。
只有劉默和蘇櫻一臉的黑線,覺得這不要臉的傢伙可真是陰魂不散,風格獨特。
“這傢伙怕是個神仙吧···”劉默站在被玄的個人魅力所深深打動的人群之中,一個勁兒地扶著自己的額頭連連嘆息,用調侃的言語說道,心裡想著這個叫做玄的可真是臉皮厚到家了,自己可幹不成這等事情,而且這位老兄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你身後那些被你強行擠下去的樂隊成員和歌手,一個個都眼神幽怨,對管理娛樂助興節目的領導連連抱怨嗎?真是可憐了那個同樣不明情況的領導。
很快地,玄果然就被諾亞號上負責管理夜間娛樂活動的領導帶領著幾位牛高馬大的安保給粗魯地拽下了舞臺。
玄幾個踉蹌恰巧來到了劉默身邊,對著劉默使了個眼色,“怎麼樣,小老弟,你老哥我這個人魅力不是蓋的吧?你瞧瞧周圍這些個含苞待放、春心萌動的姑娘,這會兒肯定都在心裡暗搓搓地愛慕著我呢。”
說話間,玄朝著一位端莊大方的小姑娘招了招手,後者立馬臉紅心跳地低下頭去拽著自己的衣角。
劉默見到這一幕後一陣無語,難道現在的女孩都吃這一套?
“男子臉皮厚點就厚點,得主動啊,你得散發自己的個人魅力,展現自己的男性荷爾蒙。”玄勾搭著劉默的肩膀傳授著自己的心得,毫不在乎一旁臉色很不好看的蘇櫻。
劉默立刻心領神會地掙脫開玄的勾肩搭背,連連說道:“小弟我受教了,今天就教到這裡吧,這種高深的學問可貪多嚼不爛。”
玄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番煞費苦心地撮合這兩個小傢伙,真是比那牽紅線的月老都盡職盡責了,可惜這劉默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真是狗咬呂洞賓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哭著喊著求我教他們撩妹泡妞呢,我可都沒答應。”玄沒好氣地說道,然後身形朝著那位被自己撩撥得心湖盪漾的小姑娘徑直走去,開始搭訕起來。
還沒聊上兩句,玄很快就被那位小姑娘趕來的父母給追著打了好幾下。
劉默一陣幸災樂禍地笑了笑,蘇櫻的臉色也好了許多,但是仍舊對劉默說了句類似警告,實則是威脅的言語,“劉默,你要是學了那花心大蘿蔔的本領,可別怪我不理你。”
劉默立馬點頭如搗蒜,“當然不會,我想學也學不來,沒轍啊。”
蘇櫻雙臂環胸“嗯”了一聲,然後咀嚼出了一點兒不對勁,伸出手指著劉默,“你!”
但是蘇櫻也無法說出到底是哪裡不對頭,便只好放下了手,賭氣地雙臂環胸跺了跺腳。
劉默撓了撓頭,確實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於是回味了一番剛才說出口的話,可依舊想不出個一二三四來,也只好作罷,只當是女人心,海底針,實在是太難弄懂了。
訓練有素的樂隊和那位小有名氣的歌手終於奪回了本該是屬於自己的舞臺,悠揚的樂曲和歌聲餘音繞樑,漸漸將大家的心緒勾引了過去。
只是很快地,一連串機關槍掃射的聲音爆發,將大家的寧靜給徹底打破,頭頂的吊燈灑落下大片大片的火星,驚恐的情緒瞬間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蔓延,眾人紛紛下意識地蹲下身去。
“Good evening, ladies&nen. Your&ne is (晚上好,女士們先生們,你們的愉快時光結束了).”
門外突然闖進十幾位全副武裝的男子,其中為首那名帶著暗藍色鴨舌帽的外國男子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