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眾混混們紛紛點頭,心中感慨道:“不愧是強哥的老爸,居然懂得這麼有道理的人生大道理,真厲害!”
······
距離海誠貴族學校不嚴的一棟被廢棄的建築內。
“大姐大!你一定要替咱們出氣啊!”一道滿頭紅髮的身影匍匐在地,恨不得全身都貼在地上,他一把鼻涕一把淚,抽泣著說道。
強哥說著滿嘴心酸言,掬著一把荒唐淚,時不時還撣撣自己的頭髮,盡顯受到凌辱的委屈神色。
“小強,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先說清楚,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一道清冷的女聲斥責道。
強哥說道:“那小子太張狂了,本來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他撞了我一下,不道歉也就算了,還對我惡語相向,這一點兄弟們都看見了。”強哥指了指身後的一眾兄弟,他們都點了點頭。
“然後我回罵了幾句,那傢伙居然就直接動手了,這我肯定只能進行正當防衛,但是那小子有點身手,我確實是打不過,於是兄弟們就上來幫我,誰知道那小子也有幫手,將我和兄弟們打得那叫一個慘無人道。強哥我···小強我哪能嚥下這口氣啊,今天我就找更多兄弟在那條路上堵他,誰知道他又找了個娘們兒來幫忙,那娘們兒一隻手就把咱們全撂翻了,我搬出大姐大的名號,誰知道對方放話您就是個小丑,是不敢親自出面的。”強哥繼續添油加醋道,事實被他全盤扭曲。
“什麼!”一名留著金色沙宣短髮的女子從一堆碎石堆造的廢墟之中猛地站起身來,她從黑暗中緩緩走出,露出了窈窕的身姿,那張如同雕塑出來的美麗臉龐充滿了憤怒,“明天我出馬,讓我好好見識一下這些囂張的傢伙。”
強哥喜極而泣,雙手掩面,不讓人看見他那副小人得逞的表情。
······
翌日,張晉大搖大擺地走入教室,滿心歡喜地看向了劉默的位子,此時的劉默正在和蘇櫻愉快地交談著,於是張晉感到又奇怪又憤怒,“踏馬的,那傢伙怎麼辦的事,拿老子當猴耍不成?”於是張晉照舊藉著上廁所的機會撥通了強哥的電話。
“喂,強哥,你不是說昨天搞定這件事嗎?怎麼那傢伙今天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張晉的語氣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怒火。
“哎呀,小張啊,哥確實是再次失手了,那傢伙昨兒帶了只母老虎,我準備周全帶的幾十號兄弟,又被幹翻了。”
“那怎麼辦,這事兒你到底能不能辦?”張晉的語氣似乎在下最後的通牒一般。
“你放心,今兒準沒跑,這次我連大姐頭都請出山了,還幹不動他丫的,那麼強哥我以後就不混了!”
聽到強哥這番話語,張晉咬了咬牙,說道:“今天這是最後一次,強哥你要是還辦不成,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說完這句話,張晉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一腳踹在牆上,留下了一道漆黑的腳印。
依舊是那條的路,昨天蘇櫻才在這裡撂倒過幾十名混混。
經過昨天的那番教訓,和對方信誓旦旦的保證,蘇櫻和吳剛都認為那些混混不會再找劉默的麻煩了,所以今天便沒有再繼續跟著劉默保護他的安全。
放學鈴聲一響,蘇櫻就匆忙回了家,吳剛和黃正勇則是貪玩地留在了學校打籃球。
劉默雙手插兜,哼著歌走在這條自己經歷過兩場鬥毆的路上,突然便被竄出來的強哥等人給嚇了一大跳。
“我去,你還來?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劉默看到前方那幾個熟悉的傢伙,頓時變得警惕起來,同時他也掏出了自己的那根盤龍黑棍。
強哥吃一塹長一智,後退幾步,說道:“小子,你也是個狠角色,讓強哥我連續栽了兩次,但是這一次你絕對跑不了了,大姐大!”
在強哥的呼喚之下,道路的盡頭走出了一道修長靚麗的身影,一米七幾的身高,金色的沙宣短髮,碧藍的雙眼,雕塑一般的精緻五官,頗有外國人的風味。
大姐大霸氣出場,和劉默對視一眼,兩人都愣在當場。
“劉默?”
“雪梨學姐?”
二人幾乎是同時發聲。
這下輪到強哥一臉懵了,他看向大姐大雪梨,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姐大,你倆認識?”
雪梨匆匆上前,直接對準強哥的腦袋給了一板慄,義正言辭說道:“這小子以後我罩了,以後你們都給我記住,不準動他一根毫毛!”
強哥捂著生疼生疼的腦袋,連連答應下來,然後帶著兄弟們迅速撤離。
劉默走到雪梨身邊,看著強哥一夥離開的背影,問道:“雪梨學姐,你怎麼會和他們扯上關係?”
雪梨擺了擺手,說道:“有時候我的身份不方便做一些事情,但是交給這些混混就簡單多了,畢竟蒼蠅雖小,也有存在的意義。”
劉默點了點頭,覺得這可真是既荒唐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