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一個接待正帶著幾個民警走到了房門前,一手指認著楚清風,一邊又說道:“就是他在我們這動手打人,你看我這都傷成什麼樣子 了?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做主。”
幾個民警聞聲進了房間,眼前正看到的一幕便是楚清風正抱著昏迷的餘薇,而且一旁的地上還躺著一個男人。
“啊!殺人了,殺人了!警察同志快把這殺人犯給抓住。”
接待率先看到地上躺著的張宇,驚聲大喊道。誰都想不到身為一個大男人,居然叫起來就像個娘們一樣。
幾個名警中帶頭的對身旁的小警察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去檢視。同時又從身上摸出了自己的警官證:“你好,我們是金陵分局的,我們接到報案,說你持兇傷人,現在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看著這些人,楚清風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將餘薇先安置在床上,隨即對那幾個警察說道:“床上的這個是我的朋友,她被人弄暈帶到這來的,所以我這是來救人的,這人的死也與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防衛了一下,最終他就這樣了。”
楚清風說完這些之後,便再也沒說什麼,因為他知道,他就算解釋的再多,也無濟於事,那也只是他的一口之言。但他之所以也說了這些,完全是因為將當時的情況闡述出來。
“張隊,那人真的死了,應該剛剛斷氣的樣子,不過很奇怪的是這人沒有明顯傷痕,倒是更像是猝死。”小警察將他觀察之後的情況報道到了張隊這邊。
張隊聽聞,眼神中也有些許迷惑,沒有傷痕的死亡?這很蹊蹺。但現場沒有法醫來鑑定,他也不敢妄加推斷。
“這位先生,雖說你闡述的十分清楚,但是你還是需要跟我們去一趟警察局,把整個事情交代清楚,我們這邊在查明之後,會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交代的。”張隊認真嚴肅的說道,隨即對身邊的警察示意了一個眼神。
兩個警察當場意會,朝著楚清風的左右走去,便要押解楚清風。只不過還沒有碰到楚清風的時候,楚清風便輕鬆的避開了。
“既然解釋不清楚,那我就跟你們走,不過我有一點要提,我不喜歡被人押解,而且我現在也只是嫌疑人,我很配合你們,你們沒有權利押解我。”
楚清風不卑不亢的說道,雖說他現在只需要證明自己的身份之後,便能直接脫險,畢竟軍部的人不受警局的人管,更何況楚清風還是域王?
他要是真將人弄死或者什麼的,那也輪不到這些地方上的人來管。但是他來的低調,也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要是在這個時候展示出自己的身份,必然會外洩出去。
他都掩藏什麼這麼久了,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曝露了自己的身份。
兩個小警察猶豫的看向張隊,張隊朝著兩人點了點頭,像是默許了。在默許的同時,張隊不由多看了楚清風一眼。
他也是帶隊十幾年的老警察了,他也遇到過很多這樣的事情,但是像楚清風這樣淡定從容,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就這點來說,他不禁生疑,畢竟俗話說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能做到楚清風這樣的,目前而言他從未見過。
就這樣,楚清風被警車帶走,至於餘薇那邊。楚清風在走的時候也跟那些警察商量了,會將她送去醫院那邊。
金陵分局。
楚清風本關在一間審訊室裡,他在這裡面已經關了近一個小時了,一直都沒有人來審訊他,這樣的等待是漫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