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嘆道,
“希望是好事吧,惟願砂忍能夠跟得上他的步伐,否則就要被‘玩壞了’……”
“有這麼誇張?”
“我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見過太陽!”
有了享受更好生活的希望,一旦夢想破滅的時候,才更覺得悲哀啊。
“改變世界的火花就在眼前,我很高興,又有點忐忑……”
手鞠有些患得患失的模樣,被勘九郎看在眼裡後,出言提醒道:
“這不是你想要的麼?應該慶幸沒看走眼!與其考慮這些,不如更加努力一點,否則,下一次行動,依然幫不上忙。好好振作吧,我的愚姐喲……”
“我知道!”
手鞠鼻音深重地應道,
“你以為我是誰?這點小挫折,才不會打擊我。”
頓了頓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側過臉的手鞠,突然湊過來問道:
“勘九郎,你剛才稱呼我什麼?”
“沒什麼?”
用報紙遮住臉龐的勘九郎,被一把扯住,
“你覺得我是那種傻里傻氣的姐姐嗎?看來平時對你的管教太過鬆懈,以至於讓你如此失禮……”
“我可沒這麼說,你聽錯了……”
“算你識相……”
維護了長姐威嚴的手鞠,壓制了叛逆期的愚蠢弟弟後,略得意地笑道,
“最近幾天,朝顏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明明傀儡劇組都休高溫假了,也沒見著她的面,是不是被大丸派出去幹活了?”
因為要參與中忍考試,手鞠已經丟下砂隱村中的事情好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出亂子,尤其是鳴門村,遠在大陸東南角,傳遞訊息不太方便,處理緊急事務也有些遲鈍。
……
此時此刻,被惦記著的朝顏,在將羅砂和葉倉帶到“工位”開始幹活後,穿過長長的甬道,來到燈火通明的海底實驗室中。
和木葉村中宇智波家族地底差不多的佈置,兩者甚至還能透過地月通道緊急中轉。
另一個穢土體日向日差,就被運到此地。
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紋路正在微微散發著熒光,日向日差的穢土體微微顫抖著,幾條漆黑的鎖鏈將其束縛,不至於動作太激烈。
“很奇怪啊!”
說著的朝顏揮了揮手,試驗檯前方的觀察鏡頭突然射出一抹銀亮光線,將日向日差的穢土體額頭上的“籠中鳥”連同腦袋擊穿,然後等著其復活。
“穢土體應該沒有痛覺,主動反抗實驗,‘籠中鳥’居然能帶來痛苦,第一步就遇到難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