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的喊殺聲,也傳到了李秀麗的耳朵裡面,李秀麗的神色複雜至極,她和莊重一樣,腦殼疼。
她想的比莊重還要簡單直接一點,不就是有人放火麼,找出放火的人不久解決了嗎,現在喊打喊殺的,這麼大陣勢做什麼!
一聽到這聲音,李秀麗就知道不對勁了,連忙趕了過來,正好看到楚雲和馬騰,帶著一幫人整裝待發。
但其實不用出發了,西川的人又不是麻瓜,昨晚的大火,已經引來了人處理,畢竟這被燒的,可是蜀王府啊!
而這蜀王,是最為特殊的一個王爺,說他是弱雞沒毛病,因為在本土沒有一點勢力,但是,這個大佬是誰都招惹不起的,因為鄰居,蜀地,還有數萬的精兵,名義上都是這個蜀王的。
當然了,到了西川之後,蜀王其實只是名義上的蜀王,對大夏的軍隊,並沒有調動的權利。
總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西川方面自然是快速行動起來了,但是呢,幫忙救火之後,負責治安的那幫人,卻不敢介入調查,因為楚雲沒有許可,所以,他們都暫且離開,但是沒有走遠。
聽到那一陣喊殺聲之後,當然是一個個都回來了,這架勢不用看都覺得不妙啊……
所以,蜀王府外面的街道,西川的官方部隊,已經在聚集了,楚雲只要帶兵出去,遇上的,就是西川的負責治安的小分隊了。
當然了,這種部隊和大夏的精兵碰撞,肯定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的,所以有機靈的人,已經去向上級彙報了。
而李秀麗做的事情,就是把楚雲給攔住。
李秀麗和楚雲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出事了,另外一方,都會受到牽連。楚雲如果出去搞事情,李秀麗也沒辦法獨善其身,李秀麗很明白這一點,所以她站出來了。
“夫君這是要去哪裡?”
李秀麗勉強維持著自己的端莊氣度,楚雲卻冷漠地道:“去尋那縱火之人,還亡者一個公道。”
“那夫君可知是誰在縱火?”
李秀麗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楚雲也如實回答道:“不知。”
“那夫君是要去抓誰?”
“看誰可疑就抓誰。”
楚雲非常光棍地表示自己要亂來,李秀麗被他這一句話,氣的肝疼。
“夫君可是欺我西川無人,才敢如此踐踏法度?”
李秀麗雖然是一介女子之身,站在一千多肅殺的軍隊面前,卻也面不露怯,鏗鏘發聲,楚雲也不慫,反問道:“那西川是有人,所以欺我大夏無人,才敢在本王府上縱火,燒殺大夏子民?”
楚雲這話比李秀麗更狠,大夏在西川是沒有多少人,但若是楚雲這番話傳回大夏,那麼大夏的那些人,不來教西川做人才怪了。
李秀麗知道這話沒法接,也不敢再和楚雲硬剛,語氣卻沒有軟下來,二而是轉移話題道:“夫君莫要說氣話,西川對大夏,素來是敬重有加。況且,夫君既然已經入了西川,便是西川之人,夫君帶來的人,自然也是西川之民,自然是要依照西川之法……”
“住口!無知婦孺,安敢在此饒舌!”
楚雲的一聲斷喝,打斷了李秀麗的論述,李秀麗一臉懵逼,你這,怎麼一言不合就開始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