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本著為劉宏實驗成功的原則,也不會放開他們的,大概已經過去十天了,這十天當中每天晚上我老婆、小姨子以及宏皓,都會坐在一起匯總今天的經驗。
但是並沒有一樣藥發現有效果的,不過我們並不氣餒,因為斷了剛過去五天的時間,每一組也只是用了一種藥,那就接著試用下去吧。
昨天晚上,當我們大家都熟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叫聲,然後我們迅速的穿上衣服,朝著尖叫聲跑去。
驚叫聲的那一段,我們居然看到一個野人咬斷了另一個野人的脖子,而且還在吸食他的血液,我們幾個一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肯定是其中一個野人睜開了雙鎖,然後跑了出來,他忍不住自己的吸血的癮就開始咬他人了。
小野人直接命令他的侍從抓住其中一個野人,小野人的親隨當然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然後將他捆綁了起來,而被咬的那個人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這件事迅速的激起了族裡人們的憤怒,但是小野人迅速的壓了下來。
而那個咬人的野人隨從也被帶了下去,小野人首先處置了將這個隨從放出來的他的親信,然後還得回去安撫族裡的事情。
他族裡的事情我們不便插手,而以小野人的領導能力來說,他征服族裡的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尤其的嚴重,而且是因為我們。
我詢問小野人:“要不要我跟隨著一起去解釋一下。”
小野人說:“不用了。”
既然他說不用了,那麼我們也就不便於插手了,然後我們和他的隨從一起走到了關押劉宏他們的地方,到了那裡我的心情異常的沉重,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辦好?
劉宏是我們的至親之人,將他關押起來,我們也於心不忍,但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這對大家的傷害太大了,耗費的人力物力也特別大,不過自古以來也是沒有什麼生命是平等。
帶著這樣糾結複雜的心情,我向著關押劉宏的營帳中走去,走進去的時候,劉宏的神情比較平靜。
看來此時的他神智是清醒的,我坐在他的對面,但是並沒有將繩索幫他解開的意思,這並不是對他人格的侮辱,只不過是對大家安全的考慮,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後果。
劉宏看著我說:“我想平平常常的和你們一起吃一頓晚餐,可以嗎?”
其實對於這樣的一個小小的要求,我應該滿足了她的,但是我遲疑了。
劉宏說:“你可以讓小野人的親信看著我,我也儘量的剋制,我希望能和你們平平靜靜的吃一頓晚餐。”
劉宏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我如果不同意的話,也是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