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也要為孩子們多找條路,修個仙成個道啥的,別一窩蜂搶那根獨木橋,總有人上不去。
你說假如所有人智商都一樣,都考了滿分,這種科舉制會怎麼選?
名額是死的,但考的人又多,註定要篩落大部分人。
所以我才要去監獄增強實力,我要讓你們醫生無路可走,學校別再那麼牛逼。
治病不是需要資格證嗎?
找工作不是要文憑嗎?
我不需要那個,因為等我成功後我不治病人,到時候我治死人,把死人治好了我看誰敢告我?
告了我也不怕,反正人本來就是死的,大不了我救活後再把他弄死。
我沒文憑,我給他變一個出來,讓他分辨不出來,等滿大街都是文憑,那張紙的含金量就低多了。
祁珍也學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我看你這夢做得有些大,起死回生可是神仙乾的事,莫非你想成仙?
張文博坦然說道:有這打算,人既然能從動物變成人,從人變成仙也不是沒可能呀。
事物總要不斷進步嘛,你看岳父岳母現在不就變的跟兩個老妖精似的嘛?誰敢說他們快六十了?
祁珍聽到又提起父母就不說話了。
主要是父母就是鐵證,返老還童可也是神仙術,在此基礎上起死回生雖然誇張但也能勉強接受了。
於是好奇的問:那你要在監獄待到什麼時候?總不能沒期限吧?或者你肯定該有個目標吧?
張文博搖搖頭無奈的說:所謂人算不如天算,這種事情更加算不出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有沒有用我都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測,正好借這次被告的機會試試,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至於目標:我大概心裡有些思路,就是既然我現在有了內視之力,應該在醫術上有所發揮才是。
就算我以後想起死回生總要先把身體的病症治好才行吧?
好比我們修理柴油機的時候,總要先排除故障才能重新啟動吧?
祁珍疑惑的問:內視之力在醫術上有什麼用?
張文博鬱悶的看著祁珍:這個問題問的太外行了吧?你們醫生現在哪有醫術可言?
要不是靠著儀器診斷,你們醫生還會什麼?
骨頭斷了不拍個片子都摸不出來那裡斷了。
你可別小看我這內視,看起來可比機器拍的片子清晰具體多了,沒道理讓你們一直把持話語權吧?
要是不能內視我可沒辦法給你爸媽調理身體,就算我用意念支配氣體,總要知道他們體內的器官情況和位置吧?
總不能閉著眼睛瞎來吧?
就好比你在黑夜拉著一車貨,我想幫你推一下,可是我找不到你的車在那我想幫也無處下手是不是?
祁珍還是不明白,你既然能看清體內情況,有啥病你就治就行了,需要研究什麼?
張文博鄙視說:有時候真懷疑你的智商不達標,我不瞭解身體構造,就算能看見又能如何?
好比說人體是個迷宮,我不搞清迷宮的結構,就算看見眼前的情景,就能走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