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岑看別墅裡所有的燈光都熄滅了,她才開門出去。
下午的時候她睡了一覺,現在精神抖擻。
她悄悄地走到金毛的住處,用手電照了照它的窩。金毛一個人蜷縮在那,光亮照到了它的眼睛。
它剛準備發作的時候,看到白岑的臉,這才消停下來,主動走向白岑。
白岑沒有想到金毛會這麼配合,她拿起口袋裡的注射器,採集金毛的血樣,只有這樣才能證明金毛的清白
金毛安靜地等待著她抽血,整個過程沒有一點聲音。
直到白岑將血氧瓶子用打火機封存起來,金毛這才回狗窩裡。
白岑握住了血氧瓶子,她知道金毛這是信任自己。
她讓人拿著血氧瓶子去化驗,到時候拿出證據,洛可就不敢拿金毛怎麼樣了。
畢竟這還是陸經年的狗,若是徹查這件事就好了。
白岑畫了一個淡妝就去赴宴了,她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既然洛可敢把她退出來,她定要讓她知道她的厲害。
司機開到一家高階會所的時候,白岑這才下車,她拿起檔案看向司機道:“回去告訴夫人,這次的合同我一定拿下。”
司機半信半疑的,回過頭來,看著白岑走了出去,他這才回去覆命。
少夫人在這個家可真是步步艱難啊,少爺也不在。
白岑走進去之後,由服務員小姐帶進了包廂,包廂裡只有一箇中年肥頭大耳的人。
她禮貌的笑了笑走了過去:“朱總,你好。”
“你好你好,陸少夫人。”朱總一看到白岑的臉時,就知道這是個尤物,他瞬間站了起來,想要和白岑握手。
白岑沒有伸手,而是緩緩坐下,將手中的檔案攤開。
“我們開始聊合同吧。”白岑指了指合同說:“這次合作我們將是雙贏的局面,你看這裡……”
話還沒被說完,朱總就有點不耐煩了。
他今天過來不是看合同的,是來欣賞美人的,他伸出了手,假意去拿合同實則是為了觸碰白岑的手。
當摸到一片柔和的時候,他更加放肆。
白岑將合同推了過去,又將手伸了回去。
朱總看向自己手邊的合同,怒氣衝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總不是要看嗎?”白岑忍下噁心一臉茫然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一會自有讓他乖乖認錯的時候。
朱總見她一臉茫然,還以為她不懂:“我想看的是你啊!”
說完猥瑣一笑。
白岑心裡冷笑,面上還是一臉不解:“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
“你當然好看了,細皮嫩肉的我喜歡。”
“我們還是看合同吧,我跟你說說這次合作的前景,這次合作。”
“你等等!”
白岑又一次被打斷,她看向朱總。
“我腦袋疼,你過來給我揉揉。”朱總指了指自己的肥頭大腦道,見白岑沒有動,他不耐煩,“聽到沒有,我要是疼了,就不想看合同了,那這次合作怕是要黃了。”
白岑放在腿上的手緊了緊,抬起頭來時,她笑意吟吟道:“可我不會按摩啊,我怕到時候力氣用大了,朱總不滿意,要怪罪於我。”
“不會的,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