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穿著華貴的婦女走到床前就有人從一旁搬來了紫木凳子,臉上似乎還有這淚痕。
但是現在臉上卻是從容,帶著得體的笑容:“這次是要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要是沒有姑娘,我家茵茵就要.........”
說著捂面而泣,不一會,抬起頭,用上好的蟬絲手絹擦掉眼角邊的淚水。
“抱歉剛剛有點失態,姑娘以後你就是茵茵的恩人,您有什麼要就儘管提,只要是我能狗做到的,一定為您做。”
張秋菊半坐在床上,看著面前的父女,心裡不禁的開心,這一次,她賭對了。
張秋菊將自己想要見南陽候的事情說出來。
夫人有些疑惑地看向面前的女子:“你和南陽候什麼關係?”
張秋菊不由得有些緊張,畢竟是她第一次在這麼富貴的人家中,而且面對的還是這樣一個很有威嚴的女子,自然是心裡有點緊張。
“我.........不滿您說,我從小就有一種預知未來的能力,就是經常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昨天就是夢到今天會有一名小孩子落水,所以在早有防備,這才前去拯救,幸好來的及時。”
“那你這次.........”夫人有些懷疑的看著免得女孩,想要從女孩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但是除了普普通通的驚恐和一切緊張之外沒有什麼了。
想著她是女兒的救命恩人,就耐心的聽了下去,要知道一年不知道又多少人會靠著這種招搖撞騙的手法來他們家,這種人是沒少見,想著面前這少女救了茵茵一命,在就叫人轟出去了。
張秋菊自然是不知道面前這位夫人的內心活動。
“所以你找南陽候..........?”
“我又重要的事情給南陽候說,非常重要,事關整個侯府的安危!”
“大膽!”突然拍桌而起。
張秋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笑的掉下床,低著頭不敢說話。
看著地上的張秋菊,沉思了一會,又笑了,捏起地上女子的下巴:“你可知,這樣的話說出去,你的這可小腦袋就要搬家了!”
手上一用勁,張秋菊髮髻撒下來,遮擋住一般的臉。
“我沒有,夫人,我說的都是事實,真的事關侯府的安危,這件事我真的要說,不然..........不然,你把我慫蛋南陽候那裡,要是我說謊了,你們把我大卸八塊都沒關係。”
張秋菊以頭搶地。
看著地上張秋菊一個進的磕頭,夫人開口道:“你要知道,要不是看在你救了茵茵的份上,你早就被趕出去了,但是...........”
突然對地上的女子產生了序曲,有氣是他口中說的,有關於南陽候付的事情。
“那你就不怕我是南陽候府的仇家,你這樣就把南陽候給買了?”
張秋菊頓時感覺打溼不妙,但是盯著額頭的汗回答道:“這只是我的一個夢境,就算是說給他其他人聽,也只會把我當成瘋子的,要不是看在夫人面善,我也不會吧我的事情說給夫人聽。”
頭頂上方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那你這次可是走運了,這裡就是南陽侯府,我就是南陽候府的世子夫人,看在你救了茵茵一命的份上.........我就幫幫你。”
張秋菊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次她真的是走了大運,誤打誤撞的救了侯府的小姐,那麼這位夫人是世子夫人,將來就是侯夫人,那麼她就是郡主的救命恩人。
越想越激動,竟是連手指都激動的顫抖起來。
“你先別高興得那麼早,我只是把你引見給公公,到時候怎麼樣還是看你的表現。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去,還不趕緊把人從地上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