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炮製藥材一流,這看病診斷也是有一手的啊,那你說說這病到底為什麼惡化,我告訴你,她這病可不是單單肺病和氣急攻心那麼簡單。”
老師傅縷著鬍鬚,眯著眼,神情中帶著點點的笑意,看向蘇小小。
“沒有把脈,我也是不敢亂說的,不過先生既然讓我解釋解釋,那我就斗膽的說上一兩句,要是說錯了,只當作是我胡言亂語罷了。”
老師傅點點頭。
蘇小小會想起這些天在村子裡聽到的一些傳聞,還有平日裡孫大娘給集資灌輸的的一些八卦事件,在結合今日在周韻家看到景象,蘇小小心裡有些猜測。
“周大娘身子本來就弱,身子極弱之人需要補,但是不宜大補,大補之後又是大敗,鎮子自然是受不了的,就算是平常人也是承受不住,何況是本就身骨弱,早年留下病根的周夫人。”
“再加上週大叔的突然離世,周家人的咄咄相逼,周韻的前途,這些事周不認不說壓在心裡,形成了心病。”
“病情初期用錯藥方,應該是誤食草藥,再加上經常感染風寒,不見根治,日積月累釀成大錯,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然後最近在收到了劇烈的悲痛,更是雪上加霜,藥石無醫。”
老師傅坐在一旁聽著很是驚奇蘇小小嗯狗知道那麼多。
“你到知道的多,猜的大致不錯。”
“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過是閒來無事的時候聽別人唸叨的多了。”
“看病需瞭解病根,有時候瞭解病人的周圍的事情更能好的對症下藥。你這也是有天賦的,小小年紀懂得那麼多,哎,就是可惜了,可惜了。”
蘇小小低著頭,不做聲。
老師傅倒也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緣分到了,我們還會再見的。”
蘇小小帶著微笑:“那當然,南陽城裡肯定還會見到先生的。”
老師傅只是縷著鬍鬚沒有接話,後面老師傅又講了一些在外遊歷的一些事情,蘇小小也算是有對現在的國家有了一些瞭解。
周家,周韻在廚房裡給母親熬藥,聽著院子裡有腳步聲,周韻心道不好,拿著蒲扇就出去了。
外面是一群彪悍的婦人,個個看面相都不是好惹的。
為首的一位身穿大紅色棉襖的婦人帶著輕蔑的笑,冷和一聲:“你們考慮好了嗎,你們到底是還房子還是還土地,你們選一個吧。”
周韻看著周圍的一群人不做甚,低著頭,指尖發白:“還請各位嬸嬸高抬貴手,母親仙子啊身體抱恙,家裡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錢,還請嬸嬸們在寬限幾日,改日,周韻一定登門拜訪吧那些個銀錢悉數歸還給各位嬸嬸。”
周韻向各位夫人行了一個大禮,額角都是汗水。
紅襖夫人冷笑一聲:“千萬別登門拜訪,再登門拜訪,我們家的銀錢可都是進了你們周家的錢包,前些日子就說寬限幾天,現在還是寬限幾天,這樣一拖再拖,那要拖到後猴年馬月,別但是後就忘記了還?”
“嬸嬸既然如此咄咄逼人,那也別怪侄兒不留情面了。”
紅襖夫人面帶不屑:“就你?現在都是什麼世道了,欠了錢的都能在這裡理直氣壯了,我說周家嫂子,你倒是出來看看啊,你這個兒子當真的好得很啊。”
紅襖婦人想屋裡吼了一嗓子,回應的卻死周夫人苦甜情敵的一陣咳嗽聲。
“真的是晦氣。”周圍的婦人都無助摳鼻嫌棄似的倒退了半步,眼神裡都是不屑。
“韻............兒,韻.........兒,咳咳咳咳。”周夫人的聲音透過窗戶傳出來。
周韻慌忙走進屋,跪在床前“母親。”
“好孩子,那些人整日來拿哦也不是個辦法,畢竟是咱們錢了人家的銀錢,還是好聲一些。”
“母親...........”
周韻心中氣憤,但是看見母親如此,心中也不好再表現出來,只能草草的答應了。
但是心中的火氣卻是怎麼也是壓制不住的。
這些個人,個個都是勢利眼。
當初她爹還在世,家中也算得上是富足,這些人整日八戒,爹爹,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是接觸了不少的銀子。
念在兄弟手足,爹得整的事處處幫扶,家中贍養祖母的責任更是落到了爹爹一熱嗯的身上,地理的土地也都是爹爹一人搭理,可是收成確實要拿的最少。
後來爹爹存了點繼續就被那些人打著親兄弟的名字起拿來借錢,而且從不歸還。
後來爹爹去世,這些人欠的銀錢更是隻字不提,還想著惡女多家中財產,他和母親貝趕出家門,徒留下一小塊徒弟相依為命。
而那些銀錢也是因為沒有欠條兒沒有下文。
母親軟弱,不肯與這些人理論,確實被這些人緊緊相逼,家裡的物件更舒適被借的七零八碎,現在家裡也只有這些個缺胳膊少腿的物件,竟是沒有一件完整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