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說你這個大姑娘家的要不要臉啊,人家秦墨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來糾纏,真不知道你爹孃怎麼教育的你!”
老闆娘聽到外面的動靜就挺著大肚子走出來、上來就是一頓。
蘇小小在廚房裡做飯,正乾的熱火朝天的,老闆娘這幾天就要生產,為了緩解產前焦慮,就按著蘇小小教的方法每天未住院志走兩圈。
這會注意到了張秋菊對秦秀才死纏爛打的,秦秀才都已經明晃晃拒絕了這還趕鴨子上架的賴著不走,那女火一下子就蹭的一下上來了,
“人家秦秀才都已經這樣給你明說了,你個小小姑娘家的怎麼如此的不要臉,你家祖宗要是看到你這樣,還不得氣的從祖墳裡爬出來揍死你個浪#蕩蹄子。”
“還學著那蕩###和人家在樹林子裡做出那等不知廉恥的事情怎麼有的臉出來的!”
“你父母難道沒有教你禮義廉恥嗎,小姑娘家家的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光天化日之下和人苟且,還是秦秀才的弟弟,一邊和秦川抽纏不清,一遍又來招惹秦秀才,你父母的臉都被你這個敗家閨女給丟盡了。”
“我要是生出格這樣的閨女早就送她浸豬籠了,還能留著過年?”
老闆娘大氣都不帶喘的一連串的炮彈攻擊,說的張秋菊滿臉漲紅。
就算是重生一世,也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指著鼻子罵,而且還是如此汙言碎語,不堪入耳。
老闆娘說完之後只感覺心中的怒火少了不少,這幾日可是把她憋壞了,這會以發洩正好減輕了不少她一直憋在心中的鬱悶和怒火。
“我是不要臉,我是不知廉恥,但是我對秦大哥是一片真心,我是真的喜歡秦大哥的。”張秋菊眼睛通紅,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彷彿下一刻酒宴掉落,衣服讓人聯絡的白蓮花樣子。
要說老闆娘最不喜的就是是那種人,就是這樣破壞人家家庭還有裝作一臉無辜的小白蓮花。
明明是破壞人家的家庭,還要說什麼真愛,你家的真愛就是以犧牲別人家庭為代價的嗎。
“哎呦,這婊#都有真愛了,是不是還要說,你是被強迫的心裡只有秦秀才,秦川是強迫的你?”
“我就不明白了,你說說你小姑娘家家的,怎的臉皮如此厚,那小樹林要說隱蔽也隱蔽,但是周圍又不是荒無人煙的,當時只要你喊一聲,周圍農作的莊稼漢鐵定能聽見,要說你完全不是願意,你說說能讓人相信嗎!”
“就算你是被人下了藥,”瞥了一眼張秋菊坡之上的痕跡,“呵,我看你還是挺享受的啊。”
“婊#都能擺出貞節牌坊了,這真的是林子最大了什麼鳥都有!”
老闆娘的話直戳張秋菊的心窩窩,當時她確實能夠推開秦川,但是那時的她竟然沉迷其中,完全忘記了當時的處境,那種奇妙的感覺只讓她飄飄欲仙。
“你.......你.......”
“你這個外村的人,只是寄住在秦秀才家,一個沒有熱要的寡婦,不守婦道的住在其他男人家裡,還有臉說我?看肚子裡的孩子都不知道跟那個野男人生的野種,留不住自己男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
老闆娘的怒火一下子就衝上來了,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她家的刀疤臉,還有他的孩子!
刀疤臉現在還不知道現在是否安好,這孩子是她現在唯一支撐到現在的動力,這張秋菊的話一下子就出碰到了她的逆鱗,只感覺血液倒湧,直衝腦門。
上去就給了張秋菊兩巴掌,
反射性的就退了一下推開面前的老闆娘。
只感覺一股入熱流從身下流出,肚子一陣腹痛,“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