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溫暖暖又開始夢見了奇奇怪怪的夢。
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上週她當上了學校的播音主持,和司徒衍一起。
溫芸芸坐在座位上,眼看著司徒衍和溫暖暖並肩走遠。
“溫芸芸,大白天的你磨什麼牙?”旁邊好友問道。
溫芸芸這才回過神來,“沒什麼。”
她溫暖暖是什麼時候這麼好運了,居然當上了學校的播音主持,還和司徒衍這樣優秀的人在一起,溫芸芸氣得牙齒打顫。
今天的播音員是溫暖暖和司徒衍,趁吃午餐的時間,溫芸芸偷偷潛進林播音室,果然,溫暖暖臺本放在桌子上,她偷偷把溫暖暖的臺本拿走。
一點十分,午休廣播如約而至,溫芸芸坐在花壇臺階上,她都能想象溫暖暖緊張無助的臉了。
“甜甜夏日來臨,花朵芬芳,彩虹掛天,夏天消暑必備良品那些呢?哈哈,當然是甘甜多汁的西瓜,棒棒冰囉,不要抱怨夏天的高溫,夏天也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呢。”
“這?是溫暖暖的聲音!”溫芸芸不解,不是被拿走臺本了嗎?她不該是緊張到說不出話了嗎?怎麼她不慌張,還播音播得那麼好,這不科學!
溫芸芸此時已然忘記,人有一種東西它叫做記憶。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溫芸芸趁溫暖暖不在的時候,偷偷往她的文具盒放下一個超級逼真的老鼠。
溫芸芸躲在門後,目光注視著溫暖暖,看她慢慢開啟文具盒,一隻黑色老鼠蹲在裡面,眼睛瞪著她。溫芸芸只是想了下,都被嚇得跳起來,可是溫暖暖,她居然她夾著老鼠尾巴,仔細打量,說了句:“真可愛。”
溫芸芸再次當場石化。
折騰來折騰去,每次溫芸芸都好運地解開她的計謀,溫芸芸不服!
午夜,睡夢中。
溫暖暖看見熟悉的背影,悄悄跑過去,司徒衍居然沒有理她。
啊,上次夢裡是司徒衍愛她愛得深沉,這次他居然不愛她了。即使在夢裡,溫暖暖也覺得難過。
夢裡,是她一直單方面追求司徒衍。
不過,司徒衍那冷漠冰山臉挺吸引她的,所以即使難過,她也還願意和他一起玩。他們的對話永遠都是司徒衍毒舌結尾。
“司徒哥哥,這道題怎麼做呀?”溫暖暖苦悶的看著空白的習題冊,又看了看那張俊美異常的臉。
司徒衍停下筆,目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問了他唯一的關心的問題:“你真的蠢到這種地步了嗎?”
鄙夷的表情不是裝出來的,溫暖暖撇撇嘴,不再多嘴。
清晨,溫暖暖一早就等在樓下,手裡拿著熱騰騰的早餐,見到司徒衍,她立馬迎上去:“司徒哥哥,吃早餐。”
溫暖暖自始至終沒看她一眼,語氣冷冷的說:“我不要。”說著,他騎著腳踏車風一般離開了。
溫暖暖愣了一會兒,騎上腳踏車追上去:“司徒哥哥,等等我。”
司徒衍被“司徒哥哥”四個字給弄的一身雞皮疙瘩,他低聲咒罵一聲:“煩死了。”
週三,司徒衍所屬班進行籃球比賽。站臺上已經聚集不少人。司徒衍站在場前,做著賽前準備,他往額頭上綁上黑色髮帶,整個人顯得英氣勃發,輪廓分明的側臉引得無數迷妹尖叫聲連連。
溫暖暖在臺下叫破喉嚨。
“司徒衍,你最棒!加油!加油!”因為激動,她站在座椅上,手舞足蹈。周圍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司徒衍在場上,只覺臉都丟盡了。他對準籃筐,一個起跳,準確無誤地投進一個三分球。場上頓時爆發出一陣喝彩聲,其中溫暖暖的聲音最大,她大喊:“司徒衍,好樣的,加油。”那一臉的得意樣,好像進球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