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小輩也就算了,主要是自己和溫暖暖還有那麼多的過節,怎麼可能會同意自己的請求呢。
“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在牢裡有沒有什麼人脈,讓他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咱們芸芸救出來。”於珊靠在了劉清的身上,撒著嬌說道。
“我沒有辦法了,你看我哪像是有人脈的人,我唯一的人脈就是你了。”劉清搖了搖頭,誠懇地對著於珊說道。
於珊一下子陷入了沉思,確實,劉清好像真的也沒有什麼用。
“好啦好啦,不要想這個了,事情肯定是可以解決的對吧,現在不如我們就先享受著咱倆的時光。”劉清一邊跟於珊說著,手就已經開始不老實了。
於珊雖然就這樣任由著劉清對自己上下其手,但是心裡始終還是有一些抗拒,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一夜春宵,第二天一大早於珊就從劉清家出來了,現在好像唯一的辦法也就是去求溫暖暖和司徒衍了,只有他們兩個才有希望將自己的溫芸芸救出來了。
邁過了心裡的這道坎,於珊就下定決心了要去找溫暖暖求情了。溫芸芸每天都從派出所那裡打電話來衝自己哭訴著,讓於珊的心裡更加不好受。
四處打聽了以後,於珊得知了溫暖暖和司徒衍都住院了,她準備了不少的補品和果籃就前往了醫院。
“溫暖暖,你在哪個病房啊?媽媽來看看你好不好啊?”於珊站在醫院下面給溫暖暖打著電話,電話這頭一臉的諂媚。
溫暖暖早就已經猜到了於珊會來這麼一出,壓根兒就沒有想要理會她,這會兒只想把她打發走,畢竟自己和司徒衍如果不是因為溫芸芸,怎麼會進醫院呢。
在牢裡這麼一點苦就受不了了?
“我們今天不在,出去做康復了,您明天再來吧。”溫暖暖客氣地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啊?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等你們。”於珊一臉焦急,要是晚一天見到他們倆,自己的女兒就要多在老裡面受一天的苦。
“別等了,你明天再來吧。”也沒說是哪個病房,溫暖暖就直接把電話掛了,於珊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只好悻悻地離開了醫院,打算第二天繼續來。
司徒衍躺在床上觀察著溫暖暖的一舉一動,她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但是為了尊重溫暖暖,司徒衍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看著對方。
“是於珊。”溫暖暖對著司徒衍淡淡地說了一句。
“沒事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無條件支援你的。”司徒衍對著溫暖暖陽光的一笑,讓溫暖暖一下子就有了底氣。
“真是謝謝你。”
“嗯?你謝我?”司徒衍有一些不滿,起身一下子就抱住了溫暖暖。
第二天一早,於珊又提著她那大包小包的東西來到了醫院樓下,打電話給溫暖暖的時候溫暖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通知了護士不要把自己的病房透露出去,就把手機關機了。
於珊四處碰壁,但是除了求溫暖暖已經沒有了其它的辦法。
一連過了好幾天,溫暖暖依舊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搪塞了於珊,於珊有一些不舒服,但是又不好發作。
“司徒衍,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啊。”溫暖暖有著一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