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說,克洛斯的一段話,無疑在獸驚廈心底燃起了熊熊烈火,不過半獸人也不是傻X,他自然要保證這本秘籍的有多少可能性了:“你怎麼保證,這個秘籍是百分百生效的?!”
“NO...NO...”克洛斯見獸驚廈有點白嫖的意思,伸出一個手指頭搖晃了一下:“你想要秘籍的話,你得在你岳父哪裡替我說幾句好話,然後過幾天你來取秘籍。”
“萬一你欺騙我呢?”
“呵呵...”克洛斯笑著給出了反制方案:
“我打你一個都吃力,更別說在加上你的族人了,如果我欺騙了你,你可以直接叫人打死我;
對了,說到半獸人,我還認識一位叫獸厚服物的半獸人,你認識不?”
“獸厚服物嗎...”獸驚廈的眼神有些閃躲,顯然他也認識,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轉而點頭同意了克洛斯的方案,但他心中還有一些顧慮:“那我回去後,該怎麼和我岳父說?”
“嘿嘿...過來我告訴你等下怎麼做...”克洛斯面帶微笑的抱著獸驚廈的肩旁,開始與他深入交流....
斗轉星移....
在貝蒂的注目下,倆人說了很久的悄悄話,最終在分開的時候,倆人還相視一笑。
“貝蒂我們走,以後別擺奇怪的姿勢了。”克洛斯大手一揮,向自家地下城的方向走去。
剛剛和獸驚廈交談時,克洛斯心中一直有一個算盤,獸驚廈是半獸人脾氣最為火爆,他不能說一些威脅的言語,不然半獸人的脾氣一上來,這場爭取植入反叛之心的遊戲,將會草草收場。
當然克洛斯在交談的時候,一直隱隱約約關注者獸驚廈的表情,只要獸驚廈露出的一絲不願意的神色,他都會當場弄死獸驚廈!
本來欺騙地精就難,半獸人又是一個不善於撒謊的種族,精神再分裂一下,那個地精城主立馬就會知道今晚戰鬥的詳細情況。
直接弄死了獸驚廈,也可以拖延一些時間,但是負面效果是他以後,可能都去不了領主之城了,而策反獸驚廈那就好處多多了....
“嘿嘿....”
克洛斯邊走便笑,過了一會兒,他才發現貝蒂並沒有跟上來,不由轉頭看向還在擺在奇怪姿勢的貝蒂:“你怎麼還擺著這個姿勢?走啊!”
“腿麻了...”貝蒂苦著小臉,一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狀態。
“...”克洛斯深深看了貝蒂一眼,回頭背起貝蒂:“坐好了...”
貝蒂剛坐好就立馬開始解釋道:“剛剛那個姿勢...是我們貓妖一族治療時的特別姿勢...”
“那現在我揹著你,你可以在我的背上,為治療我斷臂麼?”
“在你的背上有點困難,不過還是可以作出那個姿勢的。”
倆人剛剛互相交流完,貝蒂就蠕動了起來,試圖找到一個可以施法的姿勢,
“...”克洛斯還為來得及有什麼想法,手掌就觸碰到一個驚人的柔軟之處,面帶這種情況,他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治療開始....
克洛斯背上的貝蒂,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妥之處,她還是認認真真的為克洛斯治療,只是她的貓尾巴,忍不住快速揮舞了起來..
....
領主之城....
獸驚廈望著高大的城池,還有24小時都有領主進出的城門口,他緩緩吸了口氣。
“啊!我的腦袋好疼啊!”
“啊!啊!啊!”
獸驚廈抱著腦袋瘋狂的嘶吼,正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住的時候,他突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城門口一些眼尖的半獸人,望著獸驚廈熟悉的側臉,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想了想之後,它們又轉頭繼續收入城費。
半獸人嘛~
它們都見多了,誰對自己的同族不眼熟?還是繼續完成,獸驚廈大人交給它們的任務吧。
“啊!”
‘原本’昏迷的獸驚廈再次嘶吼一聲,將整張獸臉對準了城門口。
城門口一個比較機靈的年輕半獸人,指著倒在地上獸驚廈,口齒含糊不清的大叫了起來:“獸...獸...是獸...”
“獸什麼獸?你獸驚了?”
一位老成的半獸人面色不悅的,打斷了年輕半獸人的話語,當他順著年輕半獸人的目光看去時,他瞬間從崗位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