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東省西北部,雲河市。
燕飛揚把車停好緊隨公孫蘭之後下了車。
那晚宴會之後,燕飛揚見狼頭令的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就想去解決之前在元平化學競賽時候碰到的事。
公孫蘭一如既往還是白襯衫和牛仔褲的簡單搭配,黑色秀髮隨風飄動,更添一絲韻味。
下車後,燕飛揚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姐,我只是想借你的車罷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公孫蘭一個恬淡的笑容擋回來了。
“正好我也沒事,跟你有個照應不好嗎?”
燕飛揚聽出公孫蘭語氣裡好像有點委屈,趕忙擺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既然不是那就不用說了。”公孫蘭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善變的女人,下一秒就笑逐顏開地說道:“正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孫蘭對燕飛揚這次雲河之行了解的不多,只是隱約知道大概是和省化學競賽時遇到的事有關。
公孫蘭還記得當時有人給她打電話說燕飛揚遇到了麻煩,對方的聲音雖然平淡但卻透著一股威嚴。
她不敢懷疑是有人故意惡作劇,加上她確實沒有找到燕飛揚。
公孫蘭擔心燕飛揚的安危,索性直接請出了高先生,還好最後事情有驚無險地解決了。
後來公孫蘭來不及詳細問事情的經過,高先生偏偏這個時候出事了。
多虧了燕飛揚,二話不說幫高先生解決了麻煩,同時也幫了公孫家一個大忙。
如果高先生倒了,鼎盛集團絕對要完蛋,到時候公孫家也會面臨巨大打擊,很有可能連益東省的勢力都會保不住。
這一切都要感謝燕飛揚,也是從那之後,公孫蘭不自覺和燕飛揚越走越近。
雖然燕飛揚還在上高中,但公孫蘭已經沒有把他當孩子看了。他甚至比她見過的多數男人都要有擔當,有勇氣還有智慧。
想到這裡,公孫蘭的面頰微微一紅,宛如二八少女一般羞澀可愛。
燕飛揚只顧認真說著此行目的,絲毫沒有察覺旁邊人神情的變化。
公孫蘭收斂心神,隨著燕飛揚好聽的嗓音也漸漸投入到事件中。
原來,燕飛揚這回到雲河來,是為了查清兩年前的一起強姦殺人案。
公孫蘭聽到這裡,皺眉疑惑地問燕飛揚:“為什麼你的身邊這種事總是層出不窮?”
燕飛揚也很無奈,攤攤手,說道:“我也不知道。”
“你真該給自己算一算。”
公孫蘭定定地看著燕飛揚的眼眸,認真地建議道。
燕飛揚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倒是也想。”
燕飛揚對相術一門雖然頗有研究,但是稍微有所瞭解的都知道,再厲害的大相師,給別人算的再好,都很難參破自己命運。
算人不算己,就是這麼個理。
公孫蘭當然明白,她就是逗燕飛揚玩的,尤其是看到他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掩嘴輕笑:“好了,不逗你了,快說吧。”
燕飛揚被公孫蘭甜美的笑容晃了一下神,愣愣地點點頭,回過神來繼續說。
“所以你來雲河市公安局是為了查兩年前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