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近找了家粵餐廳。
“我先帶瞳瞳去洗手。”
人剛走到包廂前,看到包廂裡的洗手間,時漾便對傅景川和林珊珊道。
她習慣性用餐前先讓瞳瞳洗手。
她自己不知道這個習慣,林珊珊早已熟悉,點了點頭:“去吧。”
傅景川已經抱過瞳瞳:“我來吧。”
說話間人已抱著瞳瞳進了洗手間。
林珊珊看了眼認真給瞳瞳洗手的傅景川,看向時漾,壓低了聲音問她:“怎麼樣,和他相處還習慣吧?”
她這幾天工作忙碌,也沒怎麼有時間問起她的情況。
加上時漾失憶的事,她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和時漾無所顧忌地聊。
時漾點點頭:“嗯,挺好的。”
“那就好。”林珊珊看她臉上也沒任何敷衍勉強,也稍稍放下了心,不至於因為沒和她說她和傅景川的實際情況而內疚。
她心裡更希望兩人能借著這次失憶重新認識彼此,就當給彼此最後一個機會。
如果最終還是無緣,那也只能說明兩人確實沒緣分,等以後時漾想起來了,也不至於遺憾。
傅景川已經抱著洗完手的瞳瞳從洗手間出來。
“我也先去洗個手。”時漾說,人已進了洗手間。
傅景川視線不由跟著她移向洗手間方向。
“好了,洗手間都在屋裡,人跑不了。”
林珊珊忍不住調侃道,人已朝瞳瞳伸出手:“來,乾媽抱抱。”
瞳瞳乖巧傾身爬到了林珊珊身上。
傅景川並不搭理林珊珊的揶揄,看時漾擰開了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在不大的空間裡想起的時候,他才收回視線,看向林珊珊:“以前你們在蘇黎世的時候,時漾和嚴曜關係怎麼樣?”
林珊珊有些莫名:“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傅景川:“好奇。”
“還用說嗎?他們要是關係好現在還有你什麼事啊?”
林珊珊說,看傅景川還在盯著她看,顯然對她的答案不滿意,又才補充道:“就普通同學關係。漾漾那時雖懷著身孕,又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的不方便,但可能是不想麻煩人家吧,她連住哪兒都沒讓嚴曜知道。”
“嚴曜倒是對漾漾挺主動挺關心,奈何人家漾漾不給機會,每天踩著點去上課,一下課就沒了人影,又不知道住哪兒,人家嚴曜想獻殷勤都找不著機會啊。”林珊珊補充道。
“他什麼時候知道時漾懷孕的?”傅景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