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給一位黑衣老者彙報道。
“三胖真沒用啊,活著也是個廢物。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下去吧。”
“是,家主。小的知道怎麼做了。小的絕對做的乾乾淨淨的。”
尖嘴猴腮的男子隨即離去,很快消失在深宅大院裡。
“掌櫃的,安排個夥計去報官吧,放心有俺老程在這裡出不了什麼事情。”
程處默對掌櫃劉鵬開口說道。
“好的,一切由程公子做主便可。”
劉鵬微笑著回應道。
除了按照林然的交代,不能讓他們隨意動用櫃檯上的錢財外,其實很多事情他們都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現如今的長安城治安管理由軍隊掌控著。
所以很快便有一小隊士兵前來,聽聞是左武衛大將軍讓報官的,立即是一路小跑而來。
程處默將胖掌櫃做的事情給官兵們詳細的說了一遍,隨便讓他們帶走了,胖掌櫃親自寫下的並且按了手印的罪證。
官兵們一看確鑿無疑,立即就將胖掌櫃的押解到馬車上,準備先關起來再說。
“真的不管我的事啊,你們放了我吧。”胖掌櫃的一看真要被官兵帶走開始害怕了起來。
“少他孃的囉嗦,罪證確鑿,還嘴硬,給老子滾上去。”
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一腳踹到胖掌櫃的腰上,疼得他是滿頭冒汗。
不得已只得爬起來,上了馬車。馬車四面通風裡面是個籠子,專門為押送嫌犯而設定的。
與程處默等人告別後,官兵們的馬車拉著胖掌櫃上了官道。
剛剛走出四季酒樓不過盞茶功夫,一匹快馬急匆匆的與馬車照面而來。
等官兵們發現不妥的時候,胖掌櫃的的已經身首異處了。
快馬瞬間消失在大道的拐角處,讓眾官兵目瞪口呆。
“他奶奶的今天第一個差事就辦黃了,真他孃的晦氣。”
濃眉大眼的漢子一拳打在了竹籠上,氣的咬牙切齒。
過往的市民膽子小的紛紛嚇的抱頭鼠竄。
膽子大的就在遠處指指點點。
不消一個時辰,長安城發生暗殺事件,便傳遍了整個長安城的大街小巷,特別是經過各種版本的添油加醋的描寫之後,讓人不寒而慄。
“程公子,剛剛被官兵帶走的那個胖子,死了。”
夥計跑到二樓跟正在與房遺愛等人喝酒吃菜的程處默說道。
眾人皆是一驚!
“死了?竟然他奶奶的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處默瞪著倆牛眼問道。
“據說是在送往官府的路上被暗殺的,暗殺的人武藝高強,官兵們連人影都沒看到,人就消失不見了。”
夥計根據傳言據實回答道。
“真他孃的怪了?莫非是真的有大勢力要圖謀我們四季酒樓不成?”
程處默自言自語的說道。
“處默所言不無道理,還是小心為上的好,不如將此事說與程伯伯來聽,也許伯父會有對策。”
房遺愛思索片刻後開口說道。